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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皇太極在得到這些巨大的戰略物資以後,從崇禎元年到崇禎二年,一直不停的避開袁崇煥的防線拼命攻打明朝,但是每一次不是被打敗就是被擊退,於是皇太極更加的忌憚這個薊遼督師袁崇煥了。
***山海關,城樓。袁崇煥的右手握着一支黑筆,在奏疏上端端正正的寫着字,一筆一劃寫得緩慢而小心翼翼,如同他自己事無鉅細的
格一般,沾着墨水的筆尖在即將火速送往京師的奏疏上游走着。
於是一個一個墨字神采飛揚的印在了奏疏上面,一會兒字已經寫到了奏疏的盡頭。袁崇煥這時才從容的收回筆,輕輕的呼出一口氣,再把
筆小心的掛在桌上的筆架上面。
只見筆架上面,並排的掛了五支筆,有的筆尖已經被寫得過短,已經不知道督師袁崇煥用掉了多少支筆了。
袁崇煥寫完奏疏,把背慢慢的靠向椅背,一雙充滿儒雅的星目靜靜的望向上空的房梁,目光久久沒有離開,心裏想着,房梁的作用不就是支撐整座城樓的嗎!
袁崇煥的目光接着望向桌面上的茶杯,茶的熱氣正從未閉合的茶嘴邊一絲絲的冒起,如雲霧般在茶杯的上空緩緩化開來。袁崇煥坐正了身子骨,突然到
骨有些不適,抿了嘴一下。
然後輕輕的端起茶杯,另一手壓住杯蓋抬到嘴邊,一品桂花茶。袁崇煥的老家在廣西梧州,在那邊還有一個地方叫做桂林,那裏盛產當地的名花…桂花,每當滿街的桂花樹開花的季節,那時滿街都飄着桂花的香風,引着天南地北的遊客爭相而來桂林遊賞。袁崇煥本來不是武將,而是萬曆四十七年(1619年)的進士,後來自薦來到了遼東邊關任職,所以袁崇煥渾身充滿了一種儒將的風度,更留着飄逸的美須。
這時,袁崇煥那秀氣的臉上,那雙細長的星目看着城樓正大門走進來兩員虎虎生威的將領,袁崇煥站起了身子看着他們兩個人出了
齒微笑。
二人之中其一是山海關總兵趙率教,另一人是寧遠總兵祖大壽,二人是袁崇煥的左膀右臂,都是至真至純、極重義氣的人,對督師袁崇煥敬佩有加並忠心耿耿。
趙率教一身紅的布面甲,氣質更是義薄雲天,祖大壽如熊一樣高大的身軀穿着黑
的布面甲,滿臉的撓腮胡,氣質虎虎生威讓人不寒而慄。兩人同時走進城樓的房間裏。
然後慢行幾步再單膝跪下,對着督師袁崇煥行單跪禮,兩人的那雙眼睛裏竟然因為見到督師而熱淚盈眶了。
“屬下,寧遠總兵祖大壽,參見督師!”單膝跪下的祖大壽一手撐地一手扶再抬起頭來看着督師。
“屬下,山海關總兵趙率教,參見督師”單膝跪下的趙率教雙手抱拳用濕潤的眼光看着督師袁崇煥。
袁崇煥是知道他們兩人的秉的,連忙自己走上去用雙手扶起他們,三人用至真至純的眼神互相
着。
一切話語都盡在不言中了,突然門外有一員將領抱着一罈好酒進來,酒香四溢,他身穿着灰的布面甲,中等的個子不胖不瘦,有充滿義氣的眼睛和氣質。他就是袁崇煥從廣西帶來遼東的廣西狼兵營營長…桂山。
“看我帶來了什麼好東西呀,你們饞了吧。”桂山朗的道。
“好呀,桂山,你還藏着一罈好酒啊!”祖大壽哈哈大笑道。
“山兄,兄弟又見到你了啊,呵呵。”趙率教也笑道。
袁崇煥的眼神在他們三個人的身上游移,看着將領們一團和氣,那麼以後打仗的時候就會同心協力、不離不棄、盡忠報國。
袁崇煥用手撫摸自己的長鬚,眉頭舒展開來,發出儒雅的從容笑聲,傳遍在城樓上,那些在城牆上站崗的兵士們也一起笑出了聲。五月的天氣,城上微風習習,天上萬裏晴空,今天是一個難得的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