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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冰拿着巾在南門策的額頭反覆的敷了很多次後,用手摸了下温度,
覺他額頭的温度正常了,繃緊的神經一鬆,腿雙一軟,無力的坐在地上,好一會兒,才起身坐一旁休息。
雖然敷熱巾的時候,南門策嘴裏偶爾呻
了幾聲,人卻一直沒有醒過來。
夏冰關切的盯着仍然昏睡中的南門策“怎麼還不醒啊?從小到大,只有別人侍候我這個大小姐的,連我爸我都沒這樣伺候過。你一個小醫生倒讓我親自伺候起來了,這要是傳到沈凝耳朵裏,還不得被她八卦藐視成什麼啊,八成是我上輩子欠你的。”夏冰耷拉着腦袋暗自嘟囔。似乎又想起些什麼,跑到南門策的破包袱面前,翻找出銀針,又在櫃子上找到藥罐,將東西放在牀頭櫃,看着睡中的南門策,琢磨起來。
任術剛看着大小姐手持銀針,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掃了張福寶一眼,道:“你還敢説,折磨也是享受麼?”張福寶抹了一把汗,雙手合掌,心裏開始為南門策祈福。
任術剛、張福寶四隻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夏冰,期盼大小姐手下留情。
不料,夏冰拿着銀針的手高高舉起,疲倦的伸展了一個懶,趴在牀沿那裏看着南門策
睡中的五官,
直的鼻樑,配着他的臉型,搭配起來很有型。看着看着竟是不知不覺入
了。
柳師傅見這邊打水的打水,敷額頭的敷額頭,以為南門策病的不輕。現在又見大小姐疲憊。自己在這些事情上幫不上什麼忙,絞盡腦汁、拼盡全力做出一道道美味佳餚。
香味從從廚房溢出,在大廳中瀰漫開,順着樓梯飄到卧房中。
南門策眼皮擠了擠,竟然醒了。
“你醒了。”夏冰站起來,雙手放下心口,眉開眼笑道:“太好了,看來我的努力終於沒有白費。你要好好謝我哦。”
“我只是太睏倦睡着了,當然要醒了”南門策使勁了
腦門“你努力了什麼?”夏冰捻了捻一
銀針,嘟着嘴
,滿臉嚴肅的説:“在你昏
的這兩個小時,多虧我無微不至的照顧。還敢説自己是睡着了,你這是在有意抹殺我的功績。”
“好吧…”南門策坐起身,看着夏冰手中的銀針“你用銀針嚇醒我的。”瞥了眼水盆內的巾,暗道:“乖乖,我這不會是寒氣入腦了吧。”
“好什麼好?怎麼嚇你了?不知好人心。”夏冰將銀針放回原處,扶着南門策防止他摔倒,瞪着眼睛,佯怒的看着南門策:“別以為只有你自己是醫生,我從電視劇上看的那些片段集中起來,就能開一家夏氏門診室。”南門策望着她得意閃動的美眸,開心的笑了起來,問:“你確定自己開的門診是治病救人,不是…”
“難不成還是救豬麼?”夏冰另一隻手拽了拽南門策的袖子,説:“看你穿的這身醫生服,要多難看有多難看。趕緊起來吃飯吧,等吃飽了才有力氣睡覺!”
“救豬,那是獸醫!”南門策撇撇嘴,任由夏冰將他扶下牀,心裏咯噔一顫,暗道;“奇怪,為什麼心跳沒有加速?”夏冰手指温潤細膩,就像綢緞從手臂上滑過,肌膚切切實實的碰在一塊。
難道是因為自己氣損耗的太嚴重。
所以,那男女情的桎梏才會沒了什麼作用。
“走啊,你想什麼呢?”夏冰抿了抿嘴,道:“你該不會是真把自己當大爺,想讓我把你背過去吧。”説完,她衝着南門策晃了晃粉拳。
“沒,沒有。”南門策面頰微微泛紅,可是絕對沒有出現前面幾次手足無措的局面。
餐桌前,碟子、筷子、刀叉和餐巾都已經擺放整齊,菜誘人,香氣撲鼻,南門策忍不住嚥了口唾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