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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通並不擁堵,井上橫一郎邊開車,邊聽手下彙報情況。誰知道通話竟然會突然中斷。
見鬼,手下使用的是衞星電話!而且已經確認是在安全的地方!
難道是藍牙耳機壞了?
井上橫一郎將車開到路旁櫻花樹的樹蔭下,大樹後有一片綠化地,隱隱可以看到紅的“開”字牌坊,再往後則通往老舊的神社。
神社中供着不少聖士組成員的牌位。有五位極其優秀,在短暫的生命中,綻放過宛若星的光華。
然而,這五位優秀的殺手中,有三位死於南門易之手,其餘兩位至今無法確定殺手。據死者當時所在的位置、以及被瞬間斃命的死亡方式來看,極有可能也是死於南門易手中。
這五個殺手裏面,最厲害的那一位是井上橫一郎第一位導師,也可以説是自己的半個父親。最近井上橫一郎諸事有些不順心,想利用這個時間去祭拜一下導師。
井上橫一郎仔細檢查過藍牙耳機和手機,找不到故障。
“難道,又發生了什麼情況麼?”井上橫一郎滿心擔憂,他很想去西北。因為他知道,十二代目並沒有放棄那。
雖然搜索南門易的任務放棄了,可五保鎮那還留着有聖士組的人,而且十二代目讓自己擔任聯絡和指揮工作。
讓人鬱悶的是,這次行動很窩囊,簡直窩囊透頂了。
在五保鎮的殺手不能接任何暗殺任務,就連行動也受到侷限,即便受到欺凌,也必須要忍耐。
井上橫一郎心想,十二代目這麼做,可能是要顧全大局,不暴自身,好在關鍵的時刻做出雷霆一擊,瓦解敵人。
不過忍耐時間長了,殺手一次次妥協,身上的鋭氣也快要消磨盡了。
手機鈴聲又響起了。
井上橫一郎放棄下車祭拜導師的打算,接起電話不等對方説話,開口問道:“怎麼回事?”五保鎮內,本男子語氣慌張的説:“我不知道,可能是守護聯盟搞的鬼。他們也摻和進來了。我手下小組的人困在房子裏,死傷慘重。宅院完全被夷為平地,全都毀了。倖存者沒幾人…嗤…啪啪…啦…吱嗤…”正説着,又是嘈雜的聲音響起。
一陣風攜着粉的花瓣,飄入車窗內,落在井上橫一郎寬闊而結實的臂膀上。
“喂?聽不到…”井上橫一郎眉心隆起成川字,覺到陣陣冷風吹的頸部發涼,他關掉車窗,掛斷電話。
“難道守護聯盟已經將聖士組的殺手調查清楚了?我這號碼是利用別人的身份辦理的,他們也聽監了麼?不對…如果聽監的話,不應該掐斷通話啊!究竟還要不要打電話過去詢問一下五保鎮的情況,畢竟那裏發生了這麼大的事。不,我想我還是早點回去稟告十二代目!”另一邊,窄小房間內,本男子
着陽光,重重打了個噴嚏。
他手中衞星電話還不斷傳出雜音,即便電話已經掛斷,雜音還是沒有終止。
“活見鬼了。”男子骨悚然,將手槍拿出來,攥在掌心。
他覺得有人在監視自己,即便握緊武器,依舊沒有安全。窗户外一隻野貓爬過,細微的聲音都能讓他心驚膽顫。
“你…呲呲…説,譁咔咔…啪啦…到…噶呲…”衞星電話內,斷斷續續的聲音傳來。
覺有電子聲在裏面説話。
本男子將手機摔在地上,用腳使勁的踩,使勁跺,那聲音還在。雖然不清晰,可是有節奏…
他腦袋內完全的神經像是被人用手抓住兩頭,使勁往反方向扯着,頭皮發麻,太陽刺疼,腦袋裏那股神經快要崩斷掉。他瘋狂的拿起槍,朝着衞星電話連連開兩槍。
槍聲過後,電話裏的聲音終於停了。
兩千多米外的半空中,南門策耳朵裏的信號突然中斷。
他用元神觀察和了解信號,發現信號中頻率細微變化萬千,看起來似乎一模一樣,實則就像地上的草,即便同一個品種,生長起來也有細微差別。
南門策試着用元神控制和模擬信號,雖然沒説話,可信號還是被他改變了一丁點。
手機和電話掛斷後,雙方信號來往雖然中止,可是手機依舊會發和接受信號。
正是因為此,本男子的衞星電話才聲音不斷。
其實,南門策也不知道,自己用元神干擾信號做了些什麼,本男子聽到的那些聲音,多半是自己嚇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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翹
仙女突然出手撫摸少年後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