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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武侯傻眼了,他沒想到南門策年紀輕輕,心竟然這麼狠。非要置自己於死地。
他非常生氣,可也知道現在不是逞強的時候,保命要緊。右手當即捏住左手腕錶。
只聽一陣輕“嗡”聲,腕錶中閃過一道光華,如同水幕般形成透明的鐘罩,將他整個人罩在裏面。
又是兩道金光打在鐘罩上,原本無堅不摧的金光竟然碎了。
而那鐘罩被打的沉入地面十多公分,表面上僅多了兩道白的裂痕,除此之外,不見絲毫損傷。
侯武侯這件腕錶形的法寶是宗主親自煉製後,是給他遇到命危險時防身的東西。如今修道沒落,煉製法寶的手段少之又少,這件法寶極其強悍,遭受千斤之力都不能破,現在竟然被砍出兩道不可修復的印痕,讓他一陣
疼。
南門策問道:“這是什麼玩意?”
“蠢貨,連法寶都沒有見過吧。這是我防身的東西,有了它,你們休想傷害我。”侯武侯得以息,神
十分得意。
“不就是變了形狀的王八殼麼?”侯武侯懶得理會南門策,盤腿坐在地上養神。
院落四周,破敗不堪。倖免於難的殺手躲在遠處,驚魂未定。
受傷的殺手傳來陣陣令人骨悚然的哀嚎聲。
南門策側耳聽向遠處,院落制外陣陣躁動,顯然剛才的打鬥已經引起不少人注意。
“我再試試。”左和深了口氣,眸子裏
光閃爍,他左手手腕上揚,掌心中又是一道耀目的金光閃過,直砍出去,似帶有雷霆萬鈞之勢。
鐺!
侯武侯覺得耳膜都要被震破了,見法寶上又多了一道白印痕,罵道:“病貓,你敲鐘呢?我勸你省省力氣,如果你使用全力,或許能破掉我的法寶,那你還有餘力跟我打麼?”左和想了想,覺得侯武侯説的有道理,扭頭看向南門策,問道:“怎麼辦?”
“這傢伙當縮頭烏龜,我們沒辦法,打不了他的話,可以打他啊!”南門策翻過身來,用手指了指藤木吉上。
藤木吉上眼神很無辜的看着南門策,抬起受傷的半條胳膊擋在腦袋前,説:“我房子和鋪子都給你了,你不能再對我動手。”南門策不管這麼些,衝着朱泰吩咐一聲:“扁他。”朱泰滿肚子怨怒正不知往哪發,早就想動手了。聽到吩咐後,挽起袖子朝藤木吉上拳打腳踢。
錢東生怕自己吃虧了,不甘落後,朝着藤木吉上軟肋踢了兩腳,而後一瘸一拐走了回來,哭喪着臉抱怨道:“師傅,他的肋骨硬的像鋼條,我的腳啊…好疼。”修道者修道一定境界後,皮膚比鐵皮還堅硬,肌的爆發力比子彈出膛時爆發力都不遑多讓。錢東一個普通人,去打修道者,那不是拿着雞蛋往石頭上碰麼,當然反而像是被打啦。
“笨蛋…”南門策罵了一句,意識到這樣説話錢東聽不到,又捏住他肩膀,重新罵道:“笨蛋,你拿石頭砸,吐口水,拿鞋底拍他臉不行麼?”
“是哦。”錢東下鞋,走過去一看,崔大齊和朱泰正一左一右,踢打着藤木吉上上半身,藤木吉上兩條腿
在外面,疼的直拍地,每一拍都碎磚裂石,像打樁機夯砸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