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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愣着幹什麼,不快點做飯。”一個聲音猛地從耳邊出現。
錢東聽出,是南門策的聲音,趕緊滿臉堆笑的轉過頭來,卻發現身邊本就沒有人。嘀咕道:“乖乖,我聽錯了麼?難道唸經念出幻象了?”聳了聳肩,忙拎着鴿子跑廚房去了。
一個多小時後。
眾人都已經從睡夢中醒來。
戰士穿戴整齊,走出帳篷,三五人一隊在南門策的家門口巡邏着。
朱泰也隨左和來到客廳中,兩人背對着門,坐在餐桌一側。
南門策坐在另外一側,見錢東捧着一盆鴿子,興高采烈的走出,趕緊吩咐他落座,又親自將碗筷放好。
朱泰看着左和身前餐桌上空空如也,一臉不悦的説:“你想餓着左將軍麼?”
“當然不是。”南門策搖搖頭,返身走回卧室,從裏面取出一杯用橘子皮泡好的水,笑着説:“左將軍,請用!”朱泰覺着南門策是在羞辱左將軍,一臉不,壓着火氣問:“南門先生,我不明白你想做什麼。”左和看了一眼橘子水,説道:“朱泰,你的話有點多了。南門策是醫生,他讓我們做什麼,我們就做什麼。”
“對!還是左將軍明白。”南門策點點頭,看着朱泰説:“表面上看,它是一杯橘子水。可裏面的水,採集的是清晨的雨,配合着幾種潤肺健脾的物藥。我如果做每一件事,都要跟你解釋一番的話,那要耽誤多長時間。”朱泰一喜,雙手按着桌面,滿臉喜
的問:“你答應給左將軍看病了?”
“我説過麼?”南門策有些不耐煩的説:“胖子,你的話很多,我不喜歡回答你的問題,從現在開始,最好閉嘴。”朱泰張了張嘴,最終沒敢説什麼,用筷子夾了一塊鴿子到嘴裏,眼睛卻盯着圓滾滾的肚皮,心道:“我胖麼?”餐桌前,錢東手裏抓着鴿子腿大口啃着
,油膩濺到衣服上也毫不在乎。吃到開心處,一隻腳抬起來,踩在凳子板面上。
朱泰也想放開胃口,大吃一頓,可他要顧忌自己的形象,在左將軍面前不敢放肆失禮。就算咀嚼時,也不敢發出吧唧聲,吃起來一直很拘謹。
這兩人一個屬下,一個是徒弟,不一會兒就將整盤鴿子完全消滅,一塊也沒給左和和南門策留下。
這倒不是不尊重南門策他們,實在是因為南門策什麼都不吃。
左和端坐在那,右手握着杯子,一小口一小口的抿着橘子皮水,彷彿杯子裏面放着的不是苦澀的橘子水,而是珍貴的瓊釀玉。桌上的饅頭和菠菜湯他動都沒動。
橘子水飲盡,左和覺得胃裏生出些許暖意,整個人多了幾分神,笑道:“想不到一杯水能讓我這麼舒服。”朱泰腹誹道:“心理作用吧,一杯水能有那麼神乎?”左和將杯子放下,看了看南門策,猶豫了一下,説道:“我可不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南門策笑道:“説吧。”左和輕
了口氣,緩緩問道:“你現在已經辟穀了麼?”辟穀是道家修行的一種境界。
南門策微微頷首。
“辟穀?”錢東問道:“什麼意思?”
“你找了個厲害的師傅啊!朱泰輸的一點都不冤!”左和由衷讚了一聲,説:“傳言,不食五穀,風飲
既可。到達這一步,據説可以…御飛龍、乘雲氣,一天內遊五湖四海?”後半句音調上揚,用的是一種詢問的語氣。
錢東抹了一把嘴上的油漬,説道:“一天遊五湖四海,坐飛機不就行了。”説完,他覺得有些尷尬,因為並沒有人欣賞他的幽默,朱泰和左和目光都盯着南門策,在等他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