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返回別墅的途中,南門策不斷按沈凝的印堂
和神庭
。
這兩處位能夠提神醒腦,消除昏
。不過沈凝嬌軀扭動,不時傳出醉人的呻
,讓他很難下手。
再説,手指按摩位,效果簡直連針灸的十分之一都不到。就算
氣外放,沒有銀針作為載體,恐怕也只會傷害到沈凝的
位。
沈凝滿臉通紅,斷斷續續不知喃喃的説着什麼,南門策急的滿頭冒汗,卻也無計可施。
終於回到軒鏡別墅。
南門策想喊張福寶搭把手,發現沈凝纏在自己身上不鬆手,緊張的直喊道:“沈小姐,你醒一醒,快醒醒啊。”回答南門策的只有幾聲嬌。
“快去開門。”南門策無奈,抱着沈凝下車時,發現夏冰已經在門口等候。還沒開口,就看見夏冰在那撇嘴,道:“又喝這麼醉…喂,你沒揩油吧?”南門策本沒有心情搭理夏冰,二話不説抱着人跑入客廳,將沈凝放在沙發上,轉身又跑回卧室。
張德寶下車後,叫了聲大小姐,回自己房間休息去了。
夏冰返回客廳,滿肚子疑惑,嘀嘀咕咕着説:“這麼大人了,還這麼緊張害羞麼?”
“水,給我水…”一個酥軟無力的聲音傳入夏冰耳中。
夏冰看着沙發上的沈凝細眉微皺,微合的眼眸出絲絲媚意,短裙下修長的美腿
疊平伸,顯得格外惹眼。
“別亂動。”夏冰趕緊倒了一杯水,扶起她上半身時,覺她後背都是汗
。
沈凝喝了幾口水,悠悠長嘆了一口氣,有氣無力的説:“你什麼時候跟個小帥哥合租了?”聲音中帶着股戲謔的味道。
“你醒了?”沈凝笑了笑,又閉上眼睛:“我的酒量,你又不是不知道。”
“那你身上怎麼這麼多汗?”夏冰聲音一頓,接着道:“還讓他把你抱回來。”沈凝張開眼撇了撇夏冰,道:“夏大小姐,你該不會是吃醋了吧?古時候皇帝金屋藏嬌,你搞現代版的金屋藏郎?你説説這個金屋裏什麼時候藏了這麼個小帥哥,快快介紹給我認識認識。”夏冰眼神故意出一絲不屑,冷哼道:“金屋藏郎?我還金屋藏大頭狼呢!吃醋?我怎麼會吃他的!你沒看他抱你進來臉紅的樣子,一點都不像個男人!”沈凝搖着頭,風情萬種的笑道:“呵呵,只有
狼才算男人嗎?知道臉紅害羞的男人才正經呢。況且,我還沒見過比他更帥的!”夏冰鼓了鼓腮幫子,道:“你才剛見他,你怎麼知道他像不像男人?”沈凝優雅的抬起手,衝夏冰勾了勾食指,等她俯身靠近,懶洋洋的説:“我告訴你啊,他身上的
可結實着呢…”
“呃…”夏冰眼神呆滯了幾秒鐘,忽然面通紅的跺腳道:“下
!”沈凝身子一軟,重新躺在沙發上,原本平緩的呼
又開始慢慢急促起來,她閉上眼睛,心中暗罵:“可惡的王八蛋…砸了我的店不説…竟然還敢用這樣下賤的手段…等着瞧。”她今天剛回明州市,蛋糕店無辜被砸,她便想找短刀幫討要説法。跟他們事先約定好在湛藍酒吧碰面。
湛藍酒吧是明州市最大的酒吧之一,沈凝去過不少次。因為檔次比較高,基本上見不到鬧事的氓和痞子。她以為短刀幫不敢在湛藍酒吧鬧事。
在酒吧找到約好的位置後,見到的不是短刀幫的小頭目,而是西裝革履的青年,看上去彬彬有禮、一表人才。
那青年自我介紹説是陳亞光的侄子陳思衡,所有的事情他都能幫忙擺平。
沈凝剛開始對他印象還不錯,喝了兩杯之後覺情況有些不對。她的酒量很好,不可能喝兩杯就
覺頭暈。藉着上廁所的功夫給夏冰打了電話。她並沒有藉着這個機會逃走,因為短刀幫勢力很大,在酒吧內他們或許有些畏懼,不敢在眾人面前胡來,可出了門未必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