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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服男子眼看着夏凌羽駕駛寶馬駛出視線,重新蹲坐在路邊,笑道:“開這麼破的車,也之好意思晚上上路了吧。”左邊那同伴皺緊眉頭,疑問道:“喂,你有沒有看到車內副駕駛坐着的那人?”
“沒有,誰坐在那兒?”
“好像…是南門策。是有些像,不過我不敢確認。”他淺了口氣,撓着頭皮問道:“這件事,要不要告訴井田君?”
“你都沒看清,告訴井田君幹什麼?再説了,就算那人是南門策,他也已經走了。我們現在的任務是不讓任何人進入。又不是攔截南門策。”
“我聽你的…”風吹過樹葉,發出窸窸窣窣的聲音。
穿着制服的工人繼續蹲在路邊,空掉的礦泉水瓶被風吹的滿地打滾。
兩人玩着手機,不時的觀察着周圍。
嗡嗡嗡…
破碎錘工作的聲音逆風傳來。
此時,皇廷酒店的大門外停了幾輛專業設備車。
機器在柏油路面上挖坑,按照圖紙割出一道道溝壑。
包攬這項工作的工頭名叫張廣軍,有着深厚的繪圖功底以及六七年的工作經驗。他不明白在地上畫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究竟有什麼用。
而且,手中這張圖紙也是殘缺不全,如果不是薪酬格外誘人,這一天的工作就趕上平常一個月的收入,他也不會接這份工作。
可惜的是,工作只有這一晚,而且簽訂了保密協議,絕對不能外傳。
“都加把勁。”張冠軍大聲對工人吆喝道:“再過半個小時,就要都收工了。最後你們也別馬虎,幹活都仔細着點。錢少不了你們的。”
“張哥,地上畫的這究竟是啥玩意?”身材瘦的工人好奇的説道:“我看這也不像地面雕刻藝術啊。”
“別亂打聽。”張廣軍聲音變的很嚴厲,説道:“只管悶頭幹活就好,工錢絕對讓你們驚喜。不該説的別説,有錢人都有靠山,咱們得罪不起。”眾人點頭稱是。
他們有的跟張廣軍幹了好些年活,張廣軍不坑人,不黑錢。有時遇到資金周不過來,沒能按時發工資,他借錢也要先墊給大夥。
所以,大家都聽他的。即便他工齡不是最長,威信卻最足。
“跟着張哥,就有錢賺。”瘦的工人滿臉憨笑,説道:“有錢賺就好了,他們的想法,咱也不猜…”説着,聲音漸漸沒了,兩眼直愣愣的看着張廣軍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