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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吳景虹在楊負龍手背來了一巴掌,攔住了他。
楊負龍不由自主的用了攝心語,怒吼道:“吳景虹,你想幹什麼?”聲音在二樓客廳內迴盪着,宛如漂浮的鬼魅。
“別壞了我的規矩!”吳景虹哼了一聲,他的眼神如同一團暗雲慢慢聚起,雲中閃爍着青的電光。
隨着吳景虹這句話,鬼魅般的聲音若遇到恐怖的剋星,迴音瞬間被泯滅。
楊負龍直接跌坐在地,他受到聲音的反噬,臉上一陣紅一陣青。
“當我取東西的時候,任何人不能碰它。”吳景虹揹着雙手,傲然如山,低頭看了楊負龍一眼,問道:“難道你不明白嗎?!”
“明白。”楊負龍低聲應道,心裏恨的直咬牙,暗道:“吳景虹,若不是我身受重傷,非得讓你嚐嚐蠱的滋味不可…”吳景虹淡淡説道:“蠱蟲對我,一點作用都沒有!你不信的話,儘可以試一試。還有,你若在我這動武,又壞了一條規矩。”楊負龍心口猛地一疼,驚駭的看了吳景虹一眼,吃驚想道:“他是怎麼知道我的想法的?”楊負龍只知道吳景虹是修道者,也知道他人脈寬廣,本領也不差。可這吳景虹究竟有多大的能耐,他卻不知道。
因為,吳景虹輕易不會和人發生爭鬥。
修道者們有的有求於他,自然是笑臉相求。那的畏懼他,更不敢和他發生衝突。
正因為這樣,時間久了,吳景虹究竟修煉的哪一門術法,有什麼樣的本領,人們也不去過多的去打探了,所以都不清楚。
楊負龍此刻忽然明白過來,就算自己沒有受傷,也不一定是吳景虹的對手。
吳景虹帶上一副特質的手套,探入屜中,輕輕將殺戮之眼取出,表情變的十分凝重。
這種神,像戰場上決一死戰的戰士,身上每一
神經都處於高度戒備狀態。
楊負龍屏住呼,眼神炙熱的看着吳景虹的雙手從
屜內
出。
吳景虹手掌攤平展開,掌心中放着個眼球大小的東西,象牙般的白,圓滑光潤,像個細心雕琢的玉製品。
楊負龍挪了挪腳,看見“殺戮之眼”中間那棕的眼瞳,雙眼頓時深深陷入到裏面。
楊負龍覺,一輩子也離不開他了。
他很悉這種
覺,這種**。
每次用攝心語控制別人的神智,讓對手心智失常時,產生的就是這種**。
楊負龍自然知道心智失的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