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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門策心中一急,右手掏出針灸針,藉助着茶几的掩飾,直接刺入到左手中指指甲蓋中。
十指連心。
南門策一瞬間恢復了清醒,原本渾濁茫的眸子,瞬間亮了起來。他又趕緊屏住肝氣,雙眼眼眸又在瞬息之間暗淡下來。
還好,晃動的酒瓶擋在南門策的眼前,楊負龍未有絲毫察覺到有異樣。
楊負龍仍舊笑咪咪着問:“我的朋友,你想不想喝呢?”
“想…”南門策看着酒瓶裏令人噁心作嘔的蟲子,很違心的回答了一句。悄悄將針灸針收好,又説道:“可我是來給你看病的,你的病還沒有好。我不能喝慶功酒啊。”楊負龍在心裏邊冷笑:“來給我看病的,你穿的衣服分明就是送快遞的。如果不是我先出手製服了你,少不了又是一場惡戰。”楊負龍將酒瓶打開,瓶底輕輕頓在茶几上,説道:“我的病是心病,只要你喝下這瓶酒,病就完全好了。”
“真的麼?”南門策喃喃的問了句,心裏卻在暗罵:“的,老子舌尖淌出來的血都要喝飽了。”楊負龍見南門策還有些猶豫不決,還以為南門策不愛飲酒。
楊負龍知道攝心語雖然可以某種程度上控制人的心神。可是,對於不喜歡的事物,他們還是會本能的產生抗拒。
楊負龍費盡心思走到這一步,南門策不喝怎麼行,他繼續用温和的聲音説道:“別緊張,你聞一聞,這瓶茅台那是天上才該有的瓊釀玉,喝吧…對的…用手拿起酒瓶,再高抬一些…張開嘴…昂着脖子…酒瓶往下倒。”眼看着南門策一步步按照自己的提示去做,雖然攝心語消耗很多他很多的
氣,楊負龍他也不在乎了。
當南門策抬起杯子,動作忽然停下,鼻孔微微張開,他心裏有了不詳的預。
“阿嚏!”在天花板強烈的燈光刺下,南門策打了個響亮的噴嚏。
而他手裏的酒瓶,猛地往下一甩,褐的酒
噴灑而出,大半瓶酒就這麼灑在沙發、地板、茶几和楊負龍的身上。
楊負龍臉一變,麪皮
搐着,臉
變的無比難看,厲聲喝道:“你看你乾的好事!”他咬着牙,用手輕輕去捏身上的蠱蟲。
先前,楊負龍可以躲開,可他害怕蠱蟲掉在沙發夾縫裏,或者落在地上摔死,只要蠱蟲不死,損失些藥酒都算不得什麼。
“不,不好意思。”南門策滿臉歉意,趕緊丟掉酒瓶,迅速用腳踩死茶几上的兩條蟲子,用手去拍楊負龍的口,像是要幫他擦掉濺在身上的
體。
“別,別動!”楊負龍想躲,卻沒躲開。
南門策只當楊負龍不好意思,一副全然不懂的樣子,手裏拿着檔案袋當成抹桌布,非常熱心的在楊負龍的身上使勁擦。
檔案袋擦到蠱蟲時,眼前景物猛地一花。
手裏的檔案袋成了一把鋼刀,鋒利的刀口正對着女子曼妙的酮體。
她小腹緊繃,曲線人。
而自己這一刀下去,就能在這嬌滴滴女子身上捅個窟窿。
“不要啊…”女子梨花帶雨,可憐兮兮看着南門策,嘴裏哀求不斷。
楊負龍見南門策身子頓住,以為自己攝心語起了作用,趕緊將失音蟲保護在手中,肩膀用力撞開南門策,喝道:“滾!”南門策向後跌撞兩步,摔倒在沙發和茶几之間的夾縫中,先前眼前的幻象全部消失,他茫然的看着天花板,搞不明白剛才倒地是怎麼一回事。
“你個混蛋東西,知不知道,糟蹋了我一瓶好酒。”楊負龍拎起僅剩的少半瓶酒,將蠱蟲小心翼翼放到其中。
“糟蹋了麼?”南門策回答的有些遲鈍,依舊在裝傻。可他不能確定,經過剛才的事情,楊負龍心裏是不是已經起了懷疑,為安全起見,暗暗將幾銀針藏在手心中。
“給我起來!”楊負龍喝道。
南門策覺像憑空響起驚雷,房間中天昏地暗,青
的電弧
替閃現。
他知道,這又是幻象。可幻象極其真實,真實的讓人不敢去懷疑。
“你要為剛才愚蠢的舉動做出懺悔!”楊負龍盯着慢慢從地上爬起來的南門策,怒道:“跪下!”南門策搖搖頭,便是偽裝被拆穿,他也絕對不會對楊負龍下跪。嘴上淡淡一笑,説道:“再好的酒也是酒,你如果捨得把酒讓給我喝。那為什麼要在我把酒灑掉的時候,下跪呢?究竟是道友重要,還是酒重要?”他學着陳隊長的惑的樣子,不停問:“究竟什麼重要?好像有些不對勁,我這是怎麼了?怎麼了?”那
茫的眼神,失落的語氣,糾結時皺起的額頭,都被南門策刻畫演繹的惟妙惟肖。
即便是好萊塢影帝到來,也要對南門策此時的演技讚歎三分。
楊負龍盯着南門策看了兩秒鐘,心裏擔憂起來,若是南門策情緒太動,很可能從攝心語控制中掙
出來,趕緊道:“你説的不錯,當然是道友重要。不過醜話我可説在前面,瓶子裏的酒可是最後的酒了。你要一滴不剩,完全喝掉,明白麼?”南門策點點頭,用手去拿酒瓶,想着拿到酒瓶後就再找個機會毀掉,這裏面的東西不乾不淨,指不定是什麼不好的東西。
楊負龍胳膊向後縮了縮,笑着搖搖頭,説道:“這次,還是我餵你吧。你不會擔心的,也不會反抗,因為我不會傷害到你的。放輕鬆,什麼都不用想,把所有的事都給我做就可以了…對的…就這樣…”攝心語和催眠術有不少相似之處,通過語言暗示,不斷強化信息。
因為攝心語使用時,直接消耗體內氣。一言一語幾乎可以直接進入普通人意識深處,讓人防不勝防。
南門策即便利用疼痛刺神經,保持着思維清醒,卻也不免
覺到楊負龍所説都是對的。下意識的就想順從着他的指示去做,如果心生抗拒,就會很不舒服。
楊負龍用手捏住南門策兩側的面頰,使他張開嘴,拿酒瓶就朝南門策口中猛灌,獰笑着重複道:“對,張開嘴…喝下去,都給我喝下去。”一股難以形容的怪味進入口腔,南門策明顯的覺到有蟲子在舌頭上爬行,手一攥拳,銀針刺入掌心中,疼的頭皮發麻“噗”的一聲,將
體全都吐出,又噴了楊負龍一臉。
小夥跟爺爺去山上打獵,居然看到了老鼠燒香,野貓拜廟,用人的屍體製成的雕像,半夜回到家,自己的生身母親居然帶着“人”追殺他,原因竟是爺爺對母親行不軌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