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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小時候後,南門策坐在了警察局的審訊室中。夏凌羽聽説要到警察局喝茶,腳底抹油,一溜煙跑了。
南門策坐在審訊椅上,他放下滾燙的茶杯,咂咂嘴,説:“楚警官啊,這夏天並不適合喝紅茶,紅茶暖胃養陽氣,冬天喝才對。夏天暑熱應該防暑,需要降温降火,喝綠茶才合適。”一名男警員用帽子扇了扇風,冷眼打量着南門策,暗道:“真不知好歹,能喝茶就不錯了。還以為自己是誰,挑三揀四的,真以為警察局是你家。”
“我不在意這些。”楚丹雲笑了笑,吩咐那男警員道:“小張,你看看辦公室裏有綠茶麼?拿點來。對了,南門策,你叫我是小楚就行,不用太拘謹。”
“好的。”男警員威脅的眼光瞪了南門策一眼,而後才不情願的拎着警帽離開了。
審訊室只剩下南門策和楚丹雲兩人。
楚丹雲不知道怎麼回事,心中忽然有些緊張起來,她深一口氣,語氣柔和的問道:“今天發生的事,你能跟我好好説一下麼?”南門策不知道她為什麼表情有些古怪,正義凜然的説道:“那
本醫師非禮患者,所以被我給揍了,就這麼簡單。”
“那你沒有受傷吧。”楚丹雲説完,忽然意識到自己問的話題偏離跑道了,垂下頭,為了掩飾自己的窘態,順手整理了一下手中的記錄稿籤,又接着緩緩説:“你受傷也是活該,誰讓你在醫院裏耍風頭。這下被請來喝茶,你如願了?”南門策低頭看了看茶杯,木然點了點頭。
“對啦!”楚丹雲抿了抿嘴,説道:“我主要是想向你瞭解一下上午發生的事情。”南門策説道:“我怕我説了之後,你不會相信。”楚丹雲從檔案袋中取出一沓照片,從審訊桌前走到南門策的跟前,一邊遞給他照片,一邊説道:“這些有的是從監控器中的截取的畫面,有的是路人用手機拍攝的。看這橫在路面上的燈杆,就足夠讓我凌亂的了。照片上除了你以外,這兩個人是誰?”説話間,楚丹雲迅速恢復了警察的身份,進入工作狀態,語氣十分嚴肅,全然沒了剛才小女兒扭捏的姿態。
南門策接過照片看了看,裏面大部分是華旋街被破壞的場景,受傷的路人。只有幾張是商場內的監控錄像畫面。
南門策了
額頭,笑道:“這樣的話,就好説很多了。”楚丹雲返回到審訊桌坐下來,看着南門策,説道:“你老實
代,他為什麼追殺你,説不定我們能幫助你。”她口中説完這句話,自己都覺得底氣不足。
南門策簡略的把上午龍湖酒店遇襲,被綁架在廂貨車,逃跑後羅天追至營救,最後兩人逃的經過説了一遍。當然,他隱去了羅天的身份,還有黑騎士咖啡館,而後誠懇的説:“楚警官,能説的我都説了。那東門震和聖士組應該是僱傭關係。你如果找到他的藏身地方,千萬不要輕舉妄動。”
“是啊…”楚丹雲下意識答應了一句,旋即又想起自己身份,搖搖頭,着驕傲的
脯,説:“這是我們的職責所在。如果發現東門震,一定要把他當場緝拿。”南門策十分無奈,又撫了撫額頭,再次提醒道:“楚大警官,我有情提示,這個變態可是連子彈都不怕的。”説完,端起涼掉的茶水喝了一口。心裏嘀咕,這警花
大無腦是什麼地,剛才講那麼多,講的我口乾舌燥,她還滿不在乎。
楚丹雲緊蹙着濃濃的兩道眉,英氣十足的臉頰上升起一抹愁雲,説道:“唉,你惹了這麼大的事,真是不好收場。如果説你毀壞公共設施,賠錢就好了。可要把你定義為歹徒,事情可就麻煩多了。因為你們在路上的一番追逐打鬥,已經讓居民恐慌。現在大家都在等我們給他們一個合理的解釋呢。你説修道者我相信,但是,你總不能讓公安局用修道者三個字,來搪
眾人悠悠之口吧。”這時候,門口一個男人的聲音悠然響起:“哼哼,你和我們警局真是有緣啊!你見義勇為的勳章還沒有頒發到你手上,現在又
出這些事來。”隨着聲音,南門策轉過頭去,是隻見陳隊長迤迤然走了進來。
南門策眼神毒辣,看出陳隊比上次在警局相見時,黑了整整一號。
陳隊長垮着臉,不悦的説:“我剛對你的印象有些改觀,你就給我整出這麼大的事。南門策,你是不是生怕明州市的這些人,記不住你啊。”南門策苦笑,搖了搖頭。
陳隊長問:“怎麼了,還給我臉看?!”
“不是。”南門策無奈的説道:“陳隊長,我只是想。剛給楚警官講的那些話,可能你會讓我重頭到尾説一遍,頭疼啊!”陳隊長看了一眼楚丹雲,問道:“小楚,他對你都説了什麼?”楚丹雲掩口輕笑一聲,説道:“陳隊,你還是親自問他吧,我講的可不如他説的彩。”南門策站起身,要找飲水機再倒一杯茶,先潤潤嗓子,做好開講的準備。就聽外面一個急急的聲音傳來:“楚警官,夏先生來了…楚警官!”還沒有等楚丹雲他們開口,審訊室的門被砰然撞開。
説話的正是去拿綠茶的男警員小張,他開門見到陳隊長,嚇得縮了縮脖子,低聲道:“陳隊。”
“慌慌張張,一點紀律都沒有。”陳隊長哼了聲,怒道:“哪個夏先生?”
“明州市還有幾位夏先生?”小張眼神有些緊張和畏懼,也不知哪裏來的膽子,竟然輕輕拽了拽陳隊長的衣袖,低聲道:“明州市只有一個夏家啊。逢年過節的時候,咱們局長都要給他們去送禮。”陳隊長心中一突,沉聲問:“他現在在哪兒?”
“在樓下。”小張嚥了口唾沫,説:“局長正和夏先生聊天呢。夏先生口頭上説只是過來看看這嫌疑犯。不過,我看他來者不善啊。”南門策雙耳輕輕抖動,笑看着陳隊長,問道:“我可以走了麼?”陳隊長以為南門策仗勢欺人,看不起他,冷聲道:“事情都沒有調查清楚,你不能隨便離開。”南門策笑道:“我也是受害者啊。今天上午被綁架,好不容易死裏逃生,我希望你們能夠還給我公道。”
“什麼?!”陳隊長瞪大雙眼,原本想着好好恐嚇一下南門策,讓他跟警方好好合作。誰知道他這一開口,反而成了受害者。
南門策聳聳肩。
陳隊長氣如牛,瞪着南門策,冷冷的説:“你那些犯罪行為都有監控錄像,別不認賬!
“警察要公正執法啊。”南門策笑着説:“陳隊長,你也應該看清楚。我在酒店被歹徒傷害,接着又在路上被歹徒追擊。你説我犯罪,那好,我殺人了沒?開車撞人了沒?偷盜了沒?搶劫了沒?你看商場內的照片,我衣服都破成這樣了,地上撒着鑽石項鍊,我一條都沒拿。樓上有這麼多名牌服飾,我一件都沒穿。就好像快要渴死的人,看到一片不屬於自己的碧湖,喝都不喝一口水,這是多麼難的事情,難道這還不能證明什麼麼?”陳隊長眉挑了挑,説:“我懷疑你肯定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不然歹徒怎麼會盯着你不放!”南門策冷斥一聲:“閉嘴!”楚丹雲和小張面面相覷。
小張心道:“完了,陳隊這下可要暴走了。這小子就算仗着夏家,也不能這樣對陳隊大呼小叫的啊!”陳隊長氣得心火直串,強壓了壓,黑着臉冷冷的説道:“你再説一遍!”
“你懷疑?哼哼。什麼時候警察辦案,不講究證據了?”南門策直視着陳隊長黑上加黑的臉,説道:“那些銀行職員被歹徒綁架,是因為銀行有見不得人的勾當麼?富豪被歹徒綁票,難道他們都為富不仁?老子又沒犯什麼法,平白無故被歹徒給抓了。陳隊長還想着給歹徒開麼?你是人民的警察還是歹徒的親戚?”
“我…”陳隊長被問得張口結舌,七竅生煙,卻不知該説什麼。
南門策繼續笑道:“結果很清楚,我是無辜的受害者。如果陳隊長再想扣留我,我會把事情告訴媒體,再找律師起訴你。”如果是普通犯人對陳隊長説這些,陳隊長自然不害怕,可南門策不同,他背後有夏家做後盾。
而且,商場那輛賓利車雖然嚴重損毀,但是依稀還是能夠分辨出,那是宋老爺子出入時,經常乘坐的愛車。
一個人若能取得宋家和夏家的支持,各種資源,都會傾斜於他們。那他在明州基本上就可以無法無天了。
比如説媒體為了討好兩大家族,會對事件爭相報道,律師會傾力為他們辯護。
如今的明州市由於各方勢力的介入,已經混亂成一鍋粥,陳隊長真不想再多生事端。警局壓力也大,要面對公眾的質疑,要維護治安,眼前也只有南門策這一條線索,他不想就此中斷。左思右想後,權衡利弊,他咬咬牙,説道:“你走吧。”
“好多人都不喜歡到審訊室喝茶。”南門策晃了晃茶杯,笑着説:“不過這茶葉好喝的!”説完,他走出審訊室。
陳隊長氣的一腳踹在審訊椅上,他這一腳並未將椅子踹倒,身子反而被震的踉蹌後退,如果不是小張從後面扶着,他非得摔在地上不可。因為審訊椅是用螺絲固定在水泥混合土地面上的,十分牢固。
“別管我!”陳隊長甩開小張,臉惱怒。
南門策走下樓梯時,一看到公安局門口等候的楊千里和夏思威。身着警服的局長身材中等,正站在一旁和夏先生談天説地。
細心觀察,看出局長的身體是微微向前欠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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