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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島苟遠心裏非常清楚南門策來的目的。如果南門策要找麻煩的話,應該去找井田雄二,沒必要對已經被警察包圍的自己動手。
他這樣做,只有一個可能,救自己手中的人質!
救哪名人質大島苟遠不清楚,他當時距離楚丹雲最近,順手就挾制住她了。
此時,楚丹雲已經看的十分真切,來的不是別人,正是從早晨到現在分別不足七個小時的南門策。她心裏十分的詫異,他不是不想跟警方合作麼?為什麼這時候過來,難道是為了救自己麼…
想了一想,楚丹雲又搖了搖頭,南門策又不知道自己被俘,怎麼可能因為自己過來呢,多半是因為他和聖士組的私人恩怨吧。
她心裏像是打翻了五味瓶,説不出的滋味。
原本,她就十分討厭南門策,若是機緣巧合下,他把自己救了,難道要一直欠着他人情麼?
“我説了,你別過來!”大島苟遠手指緊扣着楚丹雲的脖頸往後退。
“你不用害怕。我們做個易怎麼樣?”南門策聲音平淡,聽起來不像生死
鋒,更像是在茶館內喝茶聊天。
“什麼易?”
“你放開她,我放你走!”
“我走的了麼?”大島苟遠罵道:“你也看到了,外面那麼多警察。就算你肯放了我。他們肯放了我麼?”
“你可以舉手投降,他們不會槍斃你。”南門策認真的説道:“等你被關押起來以後,有的是時間越獄…説不定聖士組的人還會過去營救你,實在不行,還能賄賂監獄長。死刑變死緩,死緩變有期,總比你現在死在這兒要好的多。”大島苟遠張了張口,目光忽然落在窗外南門策身後的嶺遠身上。
嶺遠猛地發出震耳咆哮,在南門策背後發動進攻,手刀狠狠的砍在了南門策的小腦處南門策身子微微前傾,受擊後並未暈倒,頭也不回,問道:“你是在給我撓癢癢麼?”嶺遠覺手掌都砍疼了,心裏驚駭他變態的防禦能力,強忍着肌
撕裂的疼痛,從地上高高躍起,一記手肘砸向南門策頭頂百會
位置。
“還來…”南門策向後撤步,反肘砸向對方的口。後發先至。嶺遠的肘擊還沒落下,就被肘擊砸的裝在牆上。接着,南門策一擰身,左手向上抓住嶺遠
前的衣襟,右手向後扯住他的
帶,口中叫道:“走你!”雙臂掄圓了將他甩出去。
嶺遠就像被丟出的沙袋,從窗外丟砸進房間,腦袋和小腿砸在窗户邊框上,落地後肩膀和膝蓋磨破了皮,疼的他眼淚直往外冒,口位置鑽心的疼痛。這種疼痛他十分
悉,就是骨折的跡象,他灰暗的眼神不甘的盯着南門策,知道今天活着離開是不可能了。
南門策一臉輕鬆淡然,他輕輕掃了掃袖口上的髒東西,撿起嶺遠掉在地上的手槍,從房門走進來,槍指着大島苟遠説道:“放開她!”大島苟遠驚恐無比,自己原本就不是南門策的對手,更別提他現在手中還拿着手槍,放掉人質的話自己就肯定必死無疑了,他下意識的扯緊楚丹雲,威脅到:“你敢過來,我直接殺了她。”説着,一步步朝窗口靠近。
“你逃不掉!”南門策緩緩的近。
原本倒在地上的嶺遠目光陰冷的看着南門策,見他靠近,拼命的撲過去,想要抱住南門策的左大腿,為大島苟遠爭取機會。
南門策看也不看,一腳踢在嶺遠的下巴上,嶺遠的下頜骨頓時粉碎骨折,幾顆牙蹦飛出來,十分驚人。嶺遠被踢的在地上滾了滾,沒了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