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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此之前,秦安逸是真沒想過自己也會有進看守所的一天,還是以在押嫌疑人的身份。
雖然不同於監獄,但是看守所內在押的犯人也是種類繁多,所有被判處有期徒刑一年以下,或者餘刑在一年以下,不便送往勞動改造場所執行的罪犯都會被暫時拘押在這裏,這裏同樣是各類嫌疑犯的聚集地。
而儘管也是監獄的一種體現,可是畢竟不同於監獄的關押職責那麼嚴酷,因此看守所內的各種管制相較於監獄來説還要寬鬆一些。
在一些看管不是很嚴格的看守所裏,有錢有勢的犯人還可以通過各種方式或者關係給自己謀求一些特殊的待遇。
比如同外界的聯繫,比如在飲食上的一些變化等等…[不過秦安逸顯然並不屬於有錢有勢的那一類人,本身在被送進看守所的時候還被特別“關照”那劉隊長也不是什麼心寬廣的人物,把秦安逸送進來後就很是
練的上下打點了一番。
並且言明這是郭慶元要收拾的人,在這裏不會住太長時間就馬上會被判刑了。
看守所內那些認識劉隊長的人雖然不知道秦安逸是什麼來路,可既然會被送到這裏,顯然就是背景有限的,所以一眾人也是嘻嘻哈哈的對於劉隊長要好好教訓教訓秦安逸的要求應和了下來。
對於他們來説,這本就不是什麼大事。
秦安逸在看守所值班武警的看押下很快被帶到了眾多關押房間中的一個,房間內擺放了十幾張上下鋪硬板牀,而房間內的在押人員也第一時間把注意力放在了秦安逸的身上…
每當有新人進來,都會受到一些關注,只不過眾人在看到秦安逸那一副學生『摸』樣的外表後都有些愣神。
“先進去悉
悉環境,這麼大點的人,居然就犯下強x的罪刑,你還真是有前途。”押解秦安逸的警察很是不客氣的把秦安逸往房間內一推,隨後大聲吆喝道:“大胖!你給我出來!”警察話音剛落,房間最正中一張牀上就走下來一個身高起碼有一米九左右的壯漢,看這壯漢的體型恐怕不會少於二百斤的重量。
被警察喚作大胖的壯漢走到房間門前,隨意的瞥了秦安逸一眼,便跟着那警察走了出去,而房間內的其他犯人則繼續不懷好意的打量着秦安逸。
“小子,犯了什麼事進來的?那還有一個空牀,你就睡那吧。”一個前肩膀都紋着青龍的男子帶着幾個跟班走了過來,一邊説着,一邊指了指最靠牆邊的一張牀。
這牀的邊上就是馬桶和糞坑,顯然是整個房間內最差的位置。
不過給新進來的成員一個下馬威是很正常的事情,所以秦安逸也沒有多説什麼,順從的走到了那牀邊。下鋪已經有個看不出來年紀的人躺着,秦安逸只能睡在上鋪。
這人…好奇怪啊…秦安逸又打量了幾眼,卻發現那躺在下鋪的男人他還是看不出年紀。就好像…你説他三四十歲也行,説他十七八歲好像也可以…甚至你要説他六七十歲,貌似也沒什麼可以反駁的地方…
這到底是什麼人?
秦安逸愣了愣神,這般違逆理解能力的情況讓他有些頭暈,正糾結着的時候就被一聲呵斥所打斷。
“小子!老子問你話呢!居然敢不理不睬!難道不知道要尊重前輩的嗎!”還是那紋身男,此時帶着幾個小弟已經走到了秦安逸的身邊,一臉兇惡不的説道。
任何號子裏都會有號頭,也就是這間號子裏的大哥級人物。他們或者是因為自身在外面名氣就頗大,也或者在號子裏是刑法最重的人,總之號頭一定是這間號子裏最強勢的特權人物,他們睡着最好位置的牀鋪,吃着號子裏量最足的牢飯。而圍繞在號頭身邊的犯人也會被號頭分為幾個不同的層次。
最低等的犯人就像是秦安逸這樣的,剛剛進來,又沒有什麼名氣,所以只能住在最靠近牆邊和馬桶的牀鋪,甚至有可能是地上。[一般來説,剛進了某個號子裏的新人總會想方設法的拍號頭的馬。儘管無論監獄還是看守所都
止犯人之間有互相鬥毆的情況發生,可實際上但凡有規矩的地方就有太多規矩之下的潛規則。
如果一個號頭真的要整治你,那絕對能把你整治的死去活來還讓你有苦難言。
當然,歸結底還是在於所掌握的力量,號頭作為一間號子裏的犯人老大,自然掌握着這間號子裏最強大的力量。
秦安逸回頭看了看紋身男,又瞄了眼房間內其他的犯人,發現整個房間內二十幾名犯人此時看向他的眼神中都透『』着同一個味道,看來這是間相對穩定的號子。
應該有一段時間沒進來新人了…
這種號子基本上可以稱之為新人的噩夢,因為人員動太過稀少,所以整個號子內的等級體系也是相當穩固,新人來了以後除了充當所有人欺辱的對象外沒有任何別的可能。
那劉隊長還真是有夠照顧自己的。
秦安逸嘆了口氣,儘管衞東説他只要在這裏住上一個星期也就差不多了,可現在看來,這一個星期是絕對安生不下來了。
“問什麼問題是你的自由,回答與否則是我的自由。我應該沒有義務你問什麼我就要回答什麼吧?”秦安逸淡淡的説道,既然對方就沒打什麼好譜,秦安逸自然也不會客氣。
從這紋身男離開的牀鋪位置看,這人應該還不是號頭,只能説是在這間號子裏地位極高而已,真正的號頭應該是剛才被叫出去的那個大胖…
而至於大胖為什麼會被叫走,秦安逸心裏也有數,估『摸』着就是會吩咐那大胖多“關照關照”他…
“小子!你很囂張!”那紋身男哼了一聲,直接站到了秦安逸的對面,和秦安逸之間恐怕也就是幾釐米的距離,陰笑道:“知道在這間號子裏惹了我會是什麼後果嗎?”秦安逸很是老實的搖了搖頭,這類人似乎都喜歡用這種距離的接近造成壓迫,只是可惜,對秦安逸效果不大。
“很簡單,這裏的每個人都會挨個上你一次,看你還是個學生吧,是不是不大理解我的意思?我的意思是,他們會挨個爆你的花菊。別以為我在開玩笑,如果不想有這種經歷,那就跪下來,先給我把腳『』乾淨了!”紋身男一邊説着,一邊朝下指了指。
秦安逸正想説什麼,卻突然覺到身後一陣翻身的響動。
“你們…吵到我睡覺了。”聲音來自於背後,應該是剛才那看不出年齡的人所説,可隨後秦安逸就驚訝的發現,之前還牛皮哄哄的紋身男在聽到這聲音後瞬間變了臉『』,他身後的幾名跟班更是下意識的後退了幾步。
整個號子裏的氣氛都變得有些怪異,彷彿一下子就安靜了許多,其他犯人紛紛躺回了自己的牀鋪,包括紋身男和身後的幾個跟班也是很快反應了過來,兔子一樣竄回了自己鋪位,秦安逸的眼前一下子變得異常空曠…
什麼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