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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我……」
「你刚略有恢复，还不能做太大的动作，等你恢复以后，再……」
妈妈讲到这里，似乎忘了要说什么，略一迟疑，竟是再没有说下去。
而我的心里却像开了锅般的复杂。谁能想到，一切的
差
错，却和两年多以前一模一样。
潜意识里，我是不是一直回味着那种温润和紧致，以至于我把孙姝叫成妈妈，在她身上予取予求？
「妈妈，我恢复得差不多了，你先起来换好衣服吧。」
「不行，我必须扶着你，你再摔倒怎么办？」
妈妈的口气中
含着不容置疑的母仪。
「不，妈妈，你先，你先。」
我尴尬的嗫嚅着。
「妈妈是医生，什么没看过。」
识破了我的尴尬的妈妈，只觉得又好气又好笑。「行了，妈妈先换上衣服再来扶你。」
有意无意间，一条
巾掉落在了我的手边。
我伸手够着了那条巾，至少，它可以缓解我一点尴尬，我心里默默想着。
哗啦啦的水声传来，我知道，那是妈妈在冲洗身上的
体。
「看不看？看不看？看不看？」
脑海中一个声音不断在质问着我，
惑着我。
「抬头，抬头，你马上就可以看到妈妈光着身子冲澡的场景，你只需要抬头。」
那种惑如同小时候那甜甜的
糖一样，香
的环绕在我的身旁。
「妈的，柳子澈你还是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