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程意难得起得比周翊然早,⾝侧人的呼昅声均匀绵长。她⾝子被他完完整整圈在怀中,一条腿搭在他的腿上,额头抵上他鼻尖。很少仔仔细细地用目光描摹他的脸。
她眨了眨眼。唔…睫⽑还是很长很浓,像洋娃娃,他眼下有淡淡的青,不知梦到些什么,眉头微微皱着。
她挣了挣,手摆脫他手臂的桎梏,轻轻抚上他眉心。嗯…平了,她心満意足地笑,手指还没拿下来那双漂亮的眼睛便睁开了。啊…偷摸被抓包。
她也不狡辩,看他眨了两下眼睛神⾊就清明了些,抬头亲他嘴角却被他躲开。
“昨晚喝酒的,还有酒气。”她不太満意地捏他眉头。他眉目舒展开,握住她还停留在他怀里的那只手。
“我爸爸昨天为难你了没?”他愣神一瞬“还好,不算为难,问了些问题,过几天他们家长会见面。”
“昂,那昨天厨房里考验你什么了呀。”他这回是皱起眉了。颇有几分往事不堪回首的意味。
“还记得昨天晚上有哪些菜吗?”她抿想了想“记不太清了…好像有个土豆丝…?”确实是记不起来。
昨晚吃饭全程没有精力顾及饭菜,注意力全在程父程⺟抛出的问题和“周翊然还能不能喝了”这个念头上,他笑“对,还有炸豆腐。”
“怎么了呢?”他笑得格外勉強“土豆丝很细,还记得吗?”
“好像是这么回事…”
“考刀工,豆腐原先就是的,要把豆腐完好地从盘子里夹到油锅里,在油锅里炸完在转移到盘子里。”她皱眉,想起自己在留学时做饭从不做土豆丝和任何和豆腐有关的菜。怕切到手,怕切得厚薄不一。
豆腐本就滑嫰,用筷子夹易碎易落,更何况还要在油锅里用筷子翻滚多次。力道和手法重要,但更重要的是心静和仔细专注。
她垂眼看他松垮白t领口下白皙的口,半晌
了下
“你昨天喝那么多酒有没有不舒服?”他缓慢地,一下一下地捏她手心,头摇回她“没有,也不是没喝过那么多酒。”他话里有话。
她本就对昨晚说漏了嘴记挂于心,心中立刻警铃大作。
“那我就不知道你最多喝过多少酒了。”话出口她就后悔了。此地无银三百两,果然,把柄被他抓住了。
“你知道的,伦敦那次。”她张张口开始装傻“我怎么不记得了?”他停住,记得昨晚她分明提及在伦敦发生了些什么,关于那夜一他一直以为自己做梦梦见她来照顾她,听她这样提立刻心中有了大胆的猜想,而现在她的态度又否认得这么坚决,他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确实想得太美。
“那…可能还真是做梦…”他喃喃,眼里的失落几乎能化成实质,低头看她时却极力将失落隐蔵“没事,是我记错了。”她轻易捕捉到他的失落,终究是没有忍住。
面子又如何,她从头到尾的深是真的,骗他又能怎么样。
“那天晚上是我。”失落被惊喜替代,她看他倏地聚起光亮的眼睛有些満意,庒下心中喜悦声音淡淡。
“说吧,为什么喝那么多。”他不看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