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非得这两句话说出来了才舒坦。
但是尹烛很大概率是不知道什么叫喜的,他就知道想挨着自己,跟着自己,还有消除一切对自己表达好
的人类……这得是个看家护院的狗子。
哪里像条蛇了。
我喜你。
这句话要怎么说出口?虽然张嘴就能说,但真要张嘴的时候喉咙里总跟卡了一块儿什么似的,对上尹烛的眼神后便说不出口了。……怪就怪在尹烛每次看他的眼神都很直白,直白的带着许许多多浓烈的情,看得人直发慌。找个机会说吧。
陆桓意想。
不管他明不明白,这事儿都得说清楚了。
还得找个漫的机会说得
人肺腑,毕竟是尹大爷蛇生第一次被告白,得他妈记忆深刻一点。
不能让他忘了我。
下好决心后困意便凶猛地朝着他袭来,他打了个呵欠,刚准备闭上眼睡一会儿,余光便瞥见了树梢上有什么东西轻轻跃过,眨眼儿又没了影。
“那边有什么?”陆桓意指着那边,问了一句。
“路过的驱魔师,”尹烛往那边瞥了眼,八成是受到了什么灵力,十分肯定地说,“速度很快。”
“哦。”陆桓意应了一声,不再纠结了。
那边的年宴还在继续,宴尘远被师父灌得快就地阵亡了,萧渡水一袖子拱手道:“我替他认输。”
“那好,”老头儿笑呵呵的,“你们输了,你得告诉我你们是怎么认识的。”说出去都没人信,一个老头儿为了知道别人是怎么认识的,和人家赌酒,还赌赢了。
废物是真废物啊。
萧渡水在心底叹了一声,抬眼
上老头儿期待的目光,想了想,清清嗓子:“那是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宴尘远趴在桌上没动,嘴角微微勾着,在喧闹的人声中分辨着萧渡水的声音,专注地听着他瞎编故事。
另一头的长老们已经从山下那只一天下一个蛋讨论到了隔壁山头的
为什么不下蛋了。
庄也没想到陆枕书这么不能喝,门下师弟纷纷跑过来敬酒,没超过五杯他就直接倒了,剩下的都是庄
替他喝完的。
“真好啊,”一个师弟叹道,“我也想养只腓腓。”
“现在的腓腓都难得了,”另一个接话,“咱大师兄是走了什么好运啊……”庄
没把话听完,将敬过来的酒都喝了一圈儿,等没人再敬酒之后扛着陆枕书走了。
“哎没事儿,我们师兄年年都要被灌醉,你扔他在桌子上,”刚才那个师弟冲庄喊了一声,“他过两三个小时自己就醒了。”
“我还是先带他回去吧,”庄不过一米七几的少年模样,扛起一米八的陆枕书竟然一点儿也不费劲,还十分轻松地踮起脚原地蹦了蹦,“先告辞啦。”说完就走了,也没继续听那群师弟在说什么,就是走得摇摇晃晃的,那些酒后劲儿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