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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宴尘远笑了笑,“这不带回来让您见见么?”陆桓意听出了点儿不对劲,诧异地看着萧渡水,小声问:“你们……”
“上辈子把他先后杀还没一起上厕所,这辈子遭报应了,”萧渡水擦了擦鼻涕,一脸沉痛地拍着陆桓意的肩,“做坏事不要留名啊。”
“合着你还是先自报家门再的。”陆桓意乐着转身去衣橱里拿了几件衣服过来,萧渡水连忙
下自己的外套,穿上了陆桓意比较厚实的衣物。
一屋子热闹哄哄的,总有冷清的角落。
尹烛还坐在凳子上,一个较为不起眼的角落,没人注意到他,他也不能开口说话,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陆桓意把衣服递给那个瘦高个,两个人又说又笑地准备往外走了。
他连忙站起来,快步跟了过去,走在最后面——此时的后山处处都洋溢着热闹的空气。
受到年宴邀请的妖怪或是人类、道士们此时都已上了山,着风雪站在道路中央笑呵呵地和身旁的人聊天说笑,不管认不认识都能搭上一两句,甚至已经有人打了起来,在空中飞来飞去,点到即止。
“嗑瓜子吗?”有个女孩儿凑过来,用肩膀撞了下尹烛,“五一把。”尹烛摇了摇头,快步跟上陆桓意的脚步。
陆桓意今天穿了件黑的羽绒服,后面有看着就很舒服的
茸茸的边,尹烛总想上去摸一把,但手还没抬起来便放了回去。
尹大爷。
陆桓意说这句话的时候语气有几分无奈。
你明白什么叫喜吗?
我为什么要明白这个东西?
陆桓意问得没头没尾的,还偏偏挑他不能说话的时候问。
如果那个时候他能说话,那他打算怎么回答?
尹烛还没琢磨明白,突然被什么东西砸了一下,他回过头,看见陆槐月站在身后,周遭分明人群嘈杂,他却能受到她视线里的寒意。
那股寒意并非是她本身发出,而是眼底,陆槐月的眼底传来另一个人怨毒的目光。
是夺舍。
尹烛一怔,随即闻到一股悉的味道,刹那间想起了那
在房间里陷入沉睡之前,是有人在他身边的。
那个将他带去房间里,还往空中撒了奇怪粉末的少年,那粉末的味道和陆桓月用东西击中他的东西的味道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