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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话就说。”陆枕书说。
“没事儿,我就问问啊,问错了你别我,”陆桓意坐在了他对面,“你这次下山是来找庄
的么?”
“……是。”陆枕书把杯子里的牛喝完了。
“找到了么?”陆桓意说。
“嗯。”陆枕书应了声,但表情不怎么好看,估计是找到后发生了什么不愉快的事儿,陆桓意抿了下,不再继续往下问了。
那边尹烛吃完了饭,目不斜猫爬架地把盘子端到后厨去洗了,然后走出来,窝回了刚才陆桓意窝着的那个椅子上。
“今晚有地方去么?”陆桓意说,“不然就去我们那儿住一宿?”庄抱着剑柄跑回了局子里。
脑子里很,想的事情多到没有一个可以确立的点,心底甚至时不时回想起很久以前的那个人,一阵
痛过后他只能抱着剑柄飞快地回了局子里,变成原型了,用尾巴护着剑柄,盘在沙发上昏昏沉沉地睡过去。
一夜的梦都是杂的,一会儿是很久以前把他从
地捡出来的神君,一会儿又是陆枕书,站在他面前和他说:“那就算了吧。”那就算了吧。
明明是他主动放弃的,但是听见什么都不知道的陆枕书这么说的时候,还是忍不住的难过。
陆枕书什么都不知道。
大概是被自己的态度搞烦了,也得不到什么答案,只能就这么算了。
算了这个词用得很奇怪,他们之间……他们这一世,甚至没来得及开始。
耳畔传来些许窸窣声,庄睁开眼,一张脸几乎要抵到他的脸上,鼻尖刚好对到他的,眼珠子都对上了,那人眼底泛着浑浊的神
,见庄
醒了,咧开嘴笑了起来。
“你这个叛徒。”他悄声说。
西方隐隐传来一声虎啸,又被一场骤降的雨的雨声遮盖住,陆枕书侧过头朝西方望去,只看见了天空中闪过的一颗星星。
“看什么?”陆桓意问道。
“……没什么,”陆枕书皱了皱眉,“是不是有老虎在叫?”
“啊,”陆桓意说,“没有……”
“有,”尹烛忽然站了起来,打开窗户指着西方,“是老虎的声音。”打开窗户后,风便裹挟着水汽和雨水吹了进来,打了桌面。
陆枕书还在愣神,兜里的手机震了下,他摸出来看了看,是宴尘远的电话。
“枕书?庄和你在一块儿么?!”宴尘远的声音听着很着急。
“……没有。”陆枕书说,“他没和我在一块儿。”电话那头沉默了,隔了会儿,才说:“庄不见了,警局受到厉鬼袭击,沙发上有血和……很多灰
的
发。”陆枕书很难形容自己的心情。
这一晚上心情起起伏伏跨度非常大,尽管都和庄说那就算了吧,但听到庄
这俩字儿的时候心情还是按捺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