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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脏吗?我都没顾上看。”
“你怎么看上去那么累呢。”哈维翻了身,脸朝下埋进沙发里。
普约尔拖完地坐到哈维身边,推了推他,“睡着了?”
“没有。”哈维闷闷地说。
“我好不容易来一趟,打起神来!”哈维趴着不动。
“我有两个消息,一个好的一个坏的,你先听哪一个?”
“好的。”
“世界冠军,恭喜!”
“谢谢。坏的呢?”哈维有气无力的问“我被选进一队了。”哈维瞬间翻过身,盯着普约尔。
“还没正式通知,不过范加尔找我谈过了。”哈维猛地坐起来,大笑着去捏普约尔的脸道:“这么怎么会是坏消息。”
“你的地位被挑战了,还能不是坏消息?放手!”普约尔疼得呲牙咧嘴,使劲拍哈维的手。
“胡说,我俩的位置本就不重合。”哈维的心情总算好了一点。普约尔饿了,哈维穿好衣服带他出门吃饭。
吃饭时,哈维要喝酒,普约尔很惊讶,在他印象里哈维好像滴酒不沾。那天哈维喝了不少,普约尔搀扶着他回了家,一进门哈维就开始发脾气,把录像带踢得飞。
眼看自己的劳动成果即将毁于一旦,普约尔从后面抱住哈维,拖他远离录像带。
哈维挣普约尔,双手抱头蹲在地上,普约尔叉着
,笑骂道:“怎么了这是,学人家小孩子玩叛逆?”哈维嘟囔了一句。
“什么?”普约尔没听清,蹲下身。
“我说我头疼。”哈维大声道。
“废话!喝那么多酒不头疼才怪!”哈维翻了个白眼,“我看比赛看得头疼!”
“头疼就不看呗。”
“哪有你说的那么轻巧,看不完范加尔要骂的。”
“骂就骂,骂死总比疼死强吧。来来,起来,你现在最需要的是好好睡一觉,别的先别管。”
“我睡不着。”
“你小孩子啊,还得找人给你唱催眠曲?”普约尔狠拍了哈维一下,“作为一名运动员,最厉害的本事是睡觉!天塌了,也得睡。不睡好,怎么比赛?”在普约尔不厌其烦的催促下,哈维爬上了,普约尔对他说:“两个小时,至少在这房间呆两个小时。”大门开了又关,哈维以为普约尔走了,走出房间,结果看到普约尔在厨房捯饬水龙头。
哈维哭笑不得,“你还有心眼的。”普约尔冷笑:“对付你,不能不留心眼,回屋!”哈维灰溜溜地走回去。
过了半小时,大门又开关了一下,哈维不敢轻举妄动,等了二十分钟,也没听见门再开,哈维光着脚悄悄拉开门,屋里没人,看来普约尔是真走了。
哈维打开电视,继续看比赛。
又过了半小时,门忽然自己开了,哈维吓了一跳,以为进贼了。
普约尔抱着纸袋走进来,看见哈维,怒指卧室门。
哈维赶忙关上电视,跳过茶几,飞奔进屋。
普约尔在门外怒吼:“给我乖乖睡觉,告诉你我今天不走了!再给我耍心眼,踢断你的腿!”哈维再不敢出屋,老老实实地躺在上,他以为自己肯定睡不着。其实,19岁的男孩哪有睡不着的道理。
哈维醒来,天已经黑透,走出房间,到处看不见普约尔。
冰箱门上贴了张便利贴,普约尔的笔迹,又丑又歪。
“吃的东西在冰箱。衣服送去洗衣店,明天送来。看你睡着了,我走了。慢慢来,不要急。我们诺坎普见。普伊。”哈维深一口气,回头盯着录像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