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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那种特殊癖好的,但那个小家伙实在太可了。」女孩挑挑眉
,「乖乖,人家哪是个小男孩啊,比小姑娘都清秀。要不是我比赛的时候怜惜那张小脸,估计一拳就能给他揍得鼻青脸肿。」
「参加地下拳击的还真是什么样的人都有啊……」
「是吧?那种比赛一分出胜负,败者就无论死活直接丢出去,可残酷了。」显然没听出博士一语双关的女孩伸手去拿面前那个比开水壶还大一圈的酒杯,「该说是那小子运气好吧,我跟他打完以后还剩一场比赛就收工了。离开赛场的时候特地绕道去看了一眼,他还晕在那里。死掉也太可怜了,于是,我就把他那么一拎一扛……」
「拐卖啊。」
「不不不。只有拐,没有卖。难得遇到对我胃口的孩子,怎么可能拱手让人呢。」女孩举杯牛饮一气。
「刚刚还说自己没有特殊癖好……」二……
「……?!」朦朦胧胧中受到额头传来一阵冰凉而清晰的痛
。尽管并不明显,但正是这点微弱的刺
让我整个人都随着冷汗清醒了过来。
「哟,醒啦。」我刚刚应该是被击倒了。对手的脸不知为何靠得非常近,好机会。
几乎是念头产生在脑海中的瞬间,离那张脸较远,又刚好位于她视线之外的右拳已经挥了出去。奇袭并非明智之举,但她强得像个怪物,如果不抓住这个瞬间反击回去,恐怕接下来就再也没机会取胜了。
听到了织物撕裂的声音——奇怪,手臂不知何时被得结结实实。
「哎哎哎,冷静点。比赛早就结束啦。」那张脸上依旧挂着一副笑嘻嘻的表情,她甚至看都不看一眼,就稳稳地用手掌接住了我的拳头。真是个怪物。
不过,这里确实不是赛场。既没有夹杂着酒气和腐臭味的闷热,也没有震耳聋的喊声。最重要的是,水泥浇筑的擂台绝不会这么柔软。从这张脸的位置和方向来看,我现在应该正枕在她的大腿上……
皮疙瘩都出来了。……痛。「你看,我在给你疗伤哦。」不久前还是对手的女人对我晃着手里的药棉球,「那帮家伙还真是
暴啊……我专门留了个心眼没打脸,但你被丢进垃圾桶时,显然是大头朝下的。」她的声音平静而友善,甚至还
好听的……但放在知道她是地下组织的人这一前提下,再好听的嗓音都只能
起我胃里的阵阵翻江倒海。
「……为什么?」
「地下拳击的输家基本都会被丢出去的。有时是垃圾桶,有时就直接是河里了……看你不像新手,居然不知道吗?」
「不,我是在问你为什么要帮我。」都到这份上了还要装傻吗……从周围的摆设来看,这个房间应该是用来住人的。是这个女人的住处?
「为什么……啊……」听到这话,那边也是一脸苦恼的样子,「应该说,一不小心就把你带回家了吧……没考虑那么深。」
「少装了,地下组织没一个好东西。」我想坐起来,至少别再枕着这个可怕女人的腿了。遗憾的是,刚刚那一拳似乎就是以我剩余体力能做出的全部动作。
「替罪羊招募?器官易?还是要把我做成源石生化武器?」
「哎,我看着像这么可怕的人?」视线中的脑袋稍微歪了歪,眉头也皱了起来,「别这样嘛,我真的是出于善意带你回来的。」
「如果不是因为你们地下组织,我本来这辈子都不会和地下拳击扯上关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