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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吧。”身后响起清朗透彻的声音,荆可回头一看,对上白泽那双墨黑淡然的眼眸。
就在这一刻,荆可一直悬着的那颗心终于放回了肚子里。
白泽用手把那些气尽数
出去之后,关雎的脸
终于好了一些。
伤口又开始血了,白泽把自己在上个副本获得的加血剂全数喂给了关雎,又替她上药包扎。
处理完一切之后,白泽站起来一看,那些尸体正在渐渐消失,所有的血污秽好像重新回到了地底。
原本浩浩的
亲队伍只剩下了他们,花轿,花轿里面那个神秘的新娘,以及那些不管发生了什么,仍旧演奏的乐队。
打打杀杀不如敲锣打鼓。
长得一模一样的鼓锣手们发现那个穿着婚服的俊美少年在看向自己时,忽然到了一种紧迫
。
他的目光明明很随意,甚至有点漫不经心,落在身上,却像往心脏里了一把冰块,寒彻肌骨。
如冰芒在背。
鼓锣手们高高吊起的嘴角微微搐,
出一个尴尬又不失礼貌的笑容。
过了一会儿,他们惊悚地发现,少年的目光还没有挪开。
他甚至弯了弯角,冲他们
出了一个淡淡的笑容。
但鼓锣手们快哭了。
为首的那个唢呐匠灵机一动,握着唢呐的手一抖,一首丧曲还未奏完,就硬生生地拐到了喜曲的调调。
乐手们恍然大悟,纷纷合。
身为怪,却被一个人类震慑至此,他们觉得非常丢脸。
安诃刚哭完,一开始还觉得有点丢脸,现在看到一脸苦瓜相还要卖力演奏的乐手们,忍俊不。
“能点曲吗?”
“我想听《抬花轿》。”
“《百鸟朝凤》也可以。”安诃了
鼻子,看向乐队。
乐手们:“……”我们不要面子的吗!
白泽见乐手们完全没理解自己的意思,于是走到他们面前,居高临下地拍了拍乐队头头的肩膀:“你们知道怎么去新郎家吧?带路。”乐队头头连连点头,抖得跟筛子似的,眼睛是恐慌和害怕。
白泽完全不理解这些奇怪的鼓锣手们为什么怕他。
他明明已经表现得很亲切了呀。……“道路千万条,安全第一条,抬轿不规范,亲人两行泪。”
“啧啧啧,四个人抬违不违反通规则啊?”坐在花轿前面的甜心小宝贝伸着小短腿,试图去踢云声白的
股,哼哼唧唧。
原本齐齐整整完好无损的十个人,现在两个受了伤,一个变成了小孩模样,两个被了
气虚弱得很,一个崴了脚还没好,走路都一瘸一拐的。
他们从一支锐的朝
队伍直接变成了夕
红队伍。
连八抬大轿都凑不够轿夫。
只能由云声白,荆可,林老师和白泽四人抬轿。
剩下的几个人还要相互搀扶着走,在寒风中瑟瑟发抖,非常可怜。
早知道就把那些纸扎的轿夫留下来抬轿了。
想到这里,白泽把目光挪到鼓锣手的身上,打量了一下……
觉到他的视线后,鼓锣手们忽然开始浑身发抖,腿都软了,走路也走得歪歪扭扭。
“身体素质那么差,算了。”白泽垂了垂眼睫,低声喃喃。
“对了,你们的衣服怎么回事?”白泽抬眸,望向云声白,淡淡问道。
在解决了所有问题以后,我们的泽爷,终于注意到了他的队友们不同寻常的衣着打扮。
作者有话要说:见有小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