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恫房未入 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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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没有强迫,然而家里若不提出反对,我爷爷誓然艾莲嫁过来,等于艾莲没有选择的余地。我当初那么喜你四哥,都是如此的结果,她那般的憎恶你,更加不可能有好结果。政治的婚姻,没有多少是幸福的,象我的小姑,她也是不幸福。”

“你是说瑙吗?”

“你认识我小姑?”

“在霸都时见过。”古藤搪过去,他与瑙,是不能说的秘密。罗莹叹道:“我听说小姑的是二哥…”

“四嫂,艾莲的事情,你别担忧吧,虽然我对她的最初印象不好,但后来觉得她的,特别是揪着我的衣领,强吻我的时候,我已决定不反对这桩婚事。你问我既然有了凯希,为何还要艾莲?

这其实不需要回答,你也应该明白。在霸都的时候,我就拥着她们俩…”

“艾莲,喜你?”

“至少不象最初那般讨厌我,所以我才给她时间考虑,等我从南泽回来,她若然不拒绝的话,我也要定她了,我不象四哥,我很贪心的。

爸妈不喜艾莲,只因她不喜我,若是她变得喜我,爸妈也会喜她。所以,她若嫁过来,不见得就象四嫂这般…她是美丽的、骄傲的,回来我便睡了她。”古藤说到最后,言语变得野。罗莹似乎有些意外,惊得再次回首看他,红着脸儿嗔道:“五弟,你说话恁的无礼?”古藤恍然道:“不好意思,虽然平时很注意,但偶然也会说些鲁的话,所以能够少说的时候,我尽量少说话。”罗莹淡然一笑,道:“只是觉突然,其实也没什么。你从小生活在军队,后来生活在监狱,言行偶然的野,也算一种真实。”

“谢谢四嫂谅解。”古藤见她往古彦的院子走入(如今是她的居处)他停止脚步,道:“四嫂,我就陪你走到这,有空再陪你谈聊。”

“假如我邀请你进去坐坐呢?”罗莹也停了下来,只是她没有回头。古藤认真地道:“我觉得不妥当。”罗莹又道:“你怕奴仆们说闲话?”古藤回道“你是我的嫂嫂…”

“我名义上是你的嫂嫂,实际上我只是没人理的寡妇。嫁到血玛两年,只有妈妈偶然过来陪我说几句话,但她每次除了表示她的歉意,以及叱责你的四哥之外,就没有别的话跟我说了。

你是这个城堡里,第一个敢跟我说话的男人。我以为你心里坦然无畏,看来是我错了。”古藤看着她走入,他转身走了一段路,然后又转过身来,走进了院子,往那独楼走去。…那门,没掩。

“五弟,我知道你会进来。”这是古藤进门时,罗莹对他说的话。

“四嫂,你似乎了解我。”古藤看见她坐在厅桌。

并且准备好茶水,有种被她看穿的觉,让他很不自在。罗莹雅笑道:“不是了解,只是从你的言行以及你以前的事蹟,推测出你是个有魄力的男人。”

“无论多有魄力的男人,也不见得会单独闯入嫂嫂独居的芳阁…”

“但你会进来的,因为你心里坦然。”罗莹如此说,也不知是褒还是贬。

“我不坦然。”古藤纳闷,喝了口茶,再道:“进来的时候,我偷瞄四周,怕被人看见。”罗莹掩嘴轻笑,道:“起码你很坦白,不是吗?”古藤把一杯茶喝尽,默然斟茶。

“我虽然猜测你会进来,但却不知道你为何进来,或者你进来得也没有原因。”罗莹端起面前的茶杯,轻轻地啜饮茶水,那双神致的眸儿,偷偷地看着他。

“你是家族的兄弟中,长相最平凡的,却拥有最不同寻常的人生经历。我很早以前听说过你,因为你也只比我小两岁而已。我嫁给你四哥的时候,是你这般的年龄,也是十八岁。”

“我觉你象十五、六岁的样子…”古藤顿语…这样的话,带有挑逗的质,他冲口而出,有欠思考。罗莹没有往“轻佻”的方向想,反而问道:“你是说我幼稚吗?”古藤道:“我只是想说你年轻,没有说你幼稚的意思。”

“也许我真的幼稚,才会喜美男子。你四哥单论外貌和气质,都是完美的,但后来我发觉,完美的东西往往是悲剧。”罗莹的眼睛,直视古藤,或者她的心中也坦然,因此拥有如此坦率的目光。

古藤仰首,却看不到他悉的伞,低首咳了一声,道:“我不想议论四哥,若你要我给个说法,我也是象妈妈一样,支持你离开血玛,寻找你的幸福。四哥,他不会回头的,他比我还要固执…”

“我也不想他回头,毕竟我也是个有自尊的女人。他在新婚之夜,房未入,便跑去陪鲁古的情人,把我的尊严践踏得那么彻底,你觉得我会幼稚得继续期待他、继续的他吗?”罗莹看见他又要倒茶,偏偏茶壶里没了茶水,她把自己的半杯茶递给他,坦然地道:“你似乎很渴,一直不停地喝茶,那壶里没茶水了,喝我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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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透过云层洒下温柔的光】
【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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