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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太远了吧?”抱禧眯起眼睛快看不清楚她了,忽然,看见那金的身子往前一扑,抱禧震惊,她跌倒了?同时她手中的纸鸢松了,抱禧手里线轴一紧,那纸鸢凌厉奔上天去,直直往上冲,冲得又快又高,高上了白云,高得几乎要看不见了。
抱禧傻了,手里的线轴已经滚到了极至,线不够长了,那纸鸢才终于停在云间,缈缈地飘,像留不住的潇洒的一片云。
“好高啊…”从没见过那么高的纸鸢,他直呆了好一会儿。
“师妹啊…”他兴奋地朝那草原里的人嚷。
“好高啊,你赢我了!师妹?”他回过神,奇怪地凝视远方草堆里那扑倒在地上的雀儿,她一动也不动。
她跌痛了么?怎么还不起来?
“师妹?师妹?”她倒在地上,任他放声的呼嚷,依然没有动静。
直到这时抱禧才隐隐察觉了不对劲,他一急,扔了线轴,奔向她。
狂风一吹,那纸鸢果真往天际升去,远远地消失在白云间。
抱禧一看见那极之苍白的小脸,惊得忙抱起她,一只手按上她右腕,照着师父平常教的,帮她诊起脉来。这不诊还好,这一诊他浑身一震,差点吓晕过去。他立即将她整个人揽起扛上背往回奔,一边跑还边大声嚷嚷,急得眼泪直。
“师父ˇ父…不好啦ˇ父…”没有、她没有脉息!
抱禧慌慌张张冲进制葯房,看见师父背影,恍如看见了神,腿一软差点儿跌到地上。
慕容别岳旋身及时揽住他,顺势将他背上的人儿抱过来。
“她…她死了…”抱禧骇叫。
“怎么办?她死了她没有脉息,师父…”他语无伦次慌慌张张地。
“怎么会这样?她本来还好好的跟我玩纸鸢,怎么会忽然就…”
“抱禧。”慕容别岳一手抱着金凤,另一只手伸出去拍拍抱禧头顶。
“学医的怎么可以这么慌张。”抱禧泪眼汪汪,他看着师父,师父竟显得那么镇定。
“师父…她没有脉息…”他急了。
“我知道。”他淡淡地说着,将她软软的身子轻轻搁落一旁诊病用的石上。这几天他已经约略揣测出她的病因,他肃然道“把手伸过来。”他扣住抱禧的手,拉着他往那细细的手腕背寻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