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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他们,又是那些声音,那些吵杂的声音又在她梦里纠着她…
“掐死她,掐死这暴君的女儿!”
“是、掐她,将来她长大一定也是个恶魔,杀人不赦的恶魔,身血腥味,你们闻闻…血腥味哪!”金凤奋力挣扎,她使劲想挥掉那从黑暗中伸来的无数双手,然而竟碰到一双结实的手臂,她惊叫:“不…”忽地,无比真实的手捂住她的口鼻。
“噤声。”男人低哑地命令。
金凤用力一,瘁然惊醒。有人?这不是幻觉,活生生的一个男人正立在
畔捂住她的嘴。
她惊惶地睁大眼眸,是谁?男人覆着面罩,只出一对清澈的黑眸。按在她
上的大掌是笃定的,她难以挣
,手一伸就去扯他面罩。
黑罩猛地被揭落,他没躲更没阻止。于是她看见他,有一刹她忘了呼。
金凤心坎一震,忐忑于面罩下那一张俊美无俦的脸容,忐忑于那刀削般英的眉眼,高
英气的鼻,还有坚毅的薄
,完美的轮廓,衬上超尘卓拔的气质,一种看似温柔却隐隐透着智慧、像竹般傲
坚直的气质。
在她惊愕的目光中,他从容而大胆地覆着她的,那笃定的模样,沉静的眼眸,仿佛他面对的只是一个平凡的女子,不是高高在上尊贵的公主。高高在上的反而是他俯视她的表情,仿佛他是无所不能的神,可以主宰一切的神。
金凤停止挣扎,从来没有人如此无惧于她,他的手掌很大,布着薄茧略略擦痛了她柔软的脸上肌肤,可是却令她的**到温暖。
慕容别岳缓缓勾起嘴角,若有似无的笑掠过。他缓缓俯身,那英俊的脸于是近了她。
金凤帘慌了起来,那属于男人的气魄,
刚的气魄,令她不知所措。刚从一场噩梦醒来,她的脸颊布了一层薄汗,身上只穿了一件白
雾纱,她意识到自己的狼狈,惊惧却只是瞪着他。她并不遮掩自己的
体,她不遮掩只因为她从不怀疑自己的美丽。她只是瞪他,像是徒劳的妄想以强悍的视线命令他别侵犯她。
慕容别岳凝视她。她是美丽的,特别在她无助又惶恐的时候,那苍白茫然的病容会让任何男人轻易心软。
慕容别岳轻声道:“答应不出声,我便松手。”这声音?似曾相识。金凤眼眸一闪,她认出他了,那个她一直想逮着的男人,也许能救她离病魔的男人!她毫不犹豫地点头。
慕容别岳于是松手,手才刚离开她的…
“来人…”她一呼,但他出手更快,点住她哑。那想喊人抓他的念头硬生生被截断。
慕容别岳看她拧起懊恼的眉头,他淡淡笑道:“既然不肯合作,那么,我要走了。”他转身,冰冷的小手拉住他。他回头,看见她咬着**。他面对她,骄傲地俯视她。
“要我救你?”金凤仰望他高傲的面容,心底很气。头一回她必须“仰望”从来都是她“俯视”人,而今她却必须“仰望”这个男人。
她坐直身子,慕容别岳眸光一闪。无法不看见薄纱下那冰肌玉骨、纤纤柔弱的美丽体。要是一般男人恐怕早已
火焚身扑上去了,或是跪倒在她足下恳求
怜;然而慕容别岳轻易便
抑住自然的
望。她是病人,一个美丽的病人,他只是用医者冷漠的眼睛望她。
金凤阻止自己想拉被来遮掩身体的念头,她是公主,这样直视她是他该死该杀,岂有她来遮住自己身体的道理,那样就像她输了什么一般。是以她什么都没做,任自己白玉般无瑕的身体在层层薄纱内若隐若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