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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没有脉象,你应该已经死了。”
“放肆!”她急骂。
“咒本死,等会儿撕了你的嘴!”她想
回手,却被他厉声制止。
“别动。”他肃然道,稳稳的扣住她手腕。
“…”从没人凶过她,倒教她一时怔住了,忘了该生气。
慕容别岳翻过她手腕,改而桡动脉从尺部斜向桡骨茎突背外侧,往合谷的方向搜寻脉线,他垂眼沈道:“是斜飞脉,你与常人有异。”她惊愕,他在帮她诊病?
他忽又望住她,黑眸冷静而严厉,轻声却威严地道:“张嘴。”
“嘎?”她傻了。
“你敢命令本,我砍你脑袋…”他靠近过来。
“是是是,砍手撕嘴砍脑袋,我听见了,张嘴。”这个男人强势的近过来,凤公主骇然地发现那温热的雄
气魄和自己是如此的贴近,令得她一时芳心大
,愕然地张开嘴。
“张大些。”他捏住她下颚,提高她下巴,只见她愣愣地张大著嘴,情况简直荒谬极了。他研究着她的她的齿和舌。
“嗯…薄苔主表证,表证入里,气包心。”他松了手,她正要开骂,忽然他又按住她上眼睑。
“睁眼。”他嘱咐。
温热的气息拂上她的脸,她又傻了。他的声音很低沉,也很温柔。手指按在她细腻的肌肤上,霎时,她的心仿佛被什么触了一下,又麻又热。
“眼瞳朦胧,你病得不轻…”那沙哑的嗓音温柔得如似**,不知为什么,凤公主头一回懂得了紧张,在他雄的身躯前,她捏住拳头,手心渗出汗。热、好热、为什么?
终于,他松手,退一步,深邃的一对黑眸若有所思地望着她。
“你有幻听的病是不?”还是那丝缎般低沉沙哑的嗓音。
凤公主愕然,身子一震,讶然得说不出话来。
他倒是盯着她,极其从容优雅、不疾不徐地道:“昼寒厥,夜热甚,心烦难寐,神昏黵语,斑诊隐现,舌质红绛…你的脉象是主死的伏脉,恐怕活不久了。”她缄默了,美丽的双眸亮着,直直看着他,心底着实讶异。为她诊过病的太医无数,从没人能将她的痛处分析得如此清楚…
她的确深为失眠所苦,不知为何夜里常有幻听的病,无数的声音在暗夜里折磨她,就怕说出来怕会被人当成疯子。她常病着,往往夜里冷汗直冒,身子却热得恍似要燃烧,她明白自己有病,可不明白为什么她是堂堂的公主却没有人医得好她,任她受着苦。情绪稍稍一
动随时就昏厥过去,每昏厥一次都似死过一次,每一次昏厥都不知自己会不会醒来。受这种折磨,她战战兢兢的处在庞大的死亡
影下苟活至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