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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刚回来?”杜承平问。
她身上穿着两截式的宽松长版衫,下半身则是牛仔短,
出两条过细的直腿,这是她的外出服,若是她一整天都窝在家里,是连睡衣都不换的。
“对啊,你这么注意我干嘛?”唉唷,一不小心口气又冲了些。
真是狗改不了吃屎…不对,她怎么把自己比为狗了?算了算了,在嘴男的眼中,她连条狗都不如!
真是怎么想怎么火大。
杜承平嘴角一撇,“那是倒霉住在你家隔壁,成天晃来晃去污染我视线,好不容易眼前景美了点,谁知好景果然不常在。”他惋惜状的摇头。
!
郝京颖在心头狂骂个过瘾。
好女不跟恶男斗,她抱着咖啡杯,恼怒转身回屋,好来个眼不见为净,不料走得太急的她跨上门口平台时不慎滑了脚,整个人扑跌在地,手上咖啡飞了出去,杯子在地上碎成四分五裂。
她的额头撞到地板,手脚也摔疼了,但比疼痛更先到达脑子的是那的
辱
。
她完全不需要想象就可以猜到此时的杜承平必定在墙的另一端幸灾乐祸,捧腹大笑,嘲笑她摔个狗吃屎!
该死!她今天一整天都在“吃屎”!
接下来她至少有三天要把自己锁在屋里,打死不出去见人。
“喂!”与焦虑呼喊同时传来的,是箝制在上手臂的力道,“你还好吧?”她的娇小身子硬被拉了起来。
一只大手拂开覆在脸上的浏海,掌心不经意过她摔疼的额,她痛得低呼了声,眼角扭曲。
“肿起来了。”拇指指腹轻轻碰触突起的额面,她就痛得缩了肩。
“等我一下。”她惊讶的看着杜承平以利落的身手跳过篱芭,再跳过自家的矮石墙,走进后门,没了踪影。
他刚说话的语气,是不是…有股温柔味?
他是不是担心她?
她没听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