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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了。”他合上资料夹,有些疲惫地捏捏鼻梁。
“你还有别的事要报告吗?”尉暻从沙发上站起身,正要告辞,苏碧曼刚好敲了敲门板,提着三人份的便当和一大包咖啡豆走进来。
“你们两个,吃饭了,便当都不知道放在外头多久…”她望向沙发上的男人们,突然愣住。
“你们干嘛盯着我看?”尉暻回过神来,他走向她,很自然地拿走自己那份便当,并亲昵地拍了拍她的肩头。
“老大已经批准我追求你了,晚上一起吃饭吧?”趁着她还有如丈二金刚摸不着头绪的时候,他丢下了一颗炸弹。
“你、你说什么?!尉暻!”她瞠目惊叫,但尉暻已经径自走出办公室。
“学长,尉暻他在说什么啊?”苏碧曼心慌意。刚才她一踏进办公室,就
地发现学长的目光有了些微的改变。尉暻那家伙,到底跟学长聊了些什么不该聊的?
“他说他想追你,但你一直不答应。”略为沉了一会儿,任应玚试探
地问道:“你已经有喜
的人了?不然为什么不接受尉暻?”那个人,就是你呀…苏碧曼突然
到一阵无力,她低下头,不愿回答。
学长啊,你还真是残忍,竟然要一个暗恋你的女人接受另一个男人…喜的人三两下就将她推给别人,她觉得自己好悲哀,眼泪都快要掉下来了。
见她没有否认,他微微蹙眉,像在提问,又像在自言自语。
“尉暻很不错,你为什么不喜他?”为什么要喜
我?
是呀,为什么不喜对自己温柔深情的尉暻?她也很想知道。
或许,人就是天生反骨吧!越是难以征服、越是不可能属于自己的事物,就越能出据为己有的渴望…
----第二天,当苏碧曼按照惯例,将自己一大清早起来辛辛苦苦做的早餐奉上,却马上被任应玚冷冷地泼了一桶水。
“碧曼。”他轻轻唤她,语调沉重严肃。
“以后不要这样麻烦了。”泵且不论自己喜不喜她,光是两人家世背景极其悬殊这一点,就算他想要,他们两个也没有办法在一起。
包何况,他心中早已有了理想伴侣的人选…
她正开心地从便当袋中拿出还温热新鲜的法式吐司,听到这句短短的话,霎时愣住了。
“不麻烦啊,我只是多做一份早餐嘛!”她很快地恢复平常的神,若无其事地说着一贯拿出来当借口的理由。
“我怕尉暻会误会。”他淡淡地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