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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曼,你听得见吧?”他用力敲敲门,知道她会听,便接着说下去。
“我还会再来的,我会一直劝到你回心转意,愿意跟我回台湾为止!”苏碧曼在门的另一边,听着他的脚步声,听着他驾着车子逐渐远去,嘴角慢慢泛起一抹调皮的微笑--在他没有说出自己想听的话之前,她才不会理他呢!
----接下来的子里,他们就正如自己宣示的话一样,一个几乎天天到这栋小木屋报到,一个无论晴天、
天还是雨天,都照样给他吃闭门羹…
任应玚从来没有这么窝囊过,他一个大男人,常常在门外一站就是大半天,朝着门内狠心的女人说好说歹,劝到附近的邻居甚至居民都同情他,时不时请他喝杯饮料、为他打气了,那女人还是对他理不理的!
可是没办法,谁教他就是非要这女人不可!因为这样,即使他每天都不得其门而入,却也还是每天乖乖坐在小屋门前的台阶上,等着屋内的佳人突然大发慈悲,恩准自己进门…
啪答--突然,大门从里头被人打开,苏碧曼一身轻便地出现在门口,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我正需要一名水电工,你要不要打临工?”见他眼中霎时迸出一抹希望,她又泼了他一大桶冷水。
“修好了以后,你就回台湾吧!以后,我不会再让你进来了。”任应玚不知道自己究竟应该要高兴,还是生气才好。他气的是,自己已经抛下公司的一切事务,在这里陪她闹了快要一个月,她终于让他进门,却告诉他这是最后一次…
而他庆幸的是,至少她还愿意请自己帮忙,没有打电话花钱请外头真正的水电工人来修理,否则,他可不敢担保自己会不会冲进屋内,先修理她的股!
“哪里坏了?”他非常认命地随着她进到屋里,环顾四周、检查整栋小屋。
她将这栋别墅布置得相当温馨,家具都铺上暖系的巾布,摆设简单有型,空间虽然不大,但是对她来说已经非常绰绰有余了。
正当他出神地打量着这个简朴却温暖的小天地,小肮已经有一点点弧度的女人开口说话了。
“浴室里的灯突然不亮了…嗅,还有楼上的水龙头会漏水,马桶在冲水的时候,声音怪怪的。”她一一细数需要他服务的地方。
不知道爵什么,她需要自己的帮助,这件事情竟让任应玚有股莫名的成就,彷佛她不能没有自己似的。
他下西装外套,挽起衬衫的袖子,先从比较容易解决的马桶开始。
只见他打开马桶的水箱盖,稍微拨一、两下,怪怪的声音就此消失了。又到楼下浴室里检查了一会儿,判定是灯管烧坏了。
“这要换一管新的。l他将灯管整个拆了下来,左右翻看几下。
“这种牌子很普通,附近的超级市场应该有。”
“噢,那我们一起去吧,顺便买点晚餐的食材--”她接话接得很顺,完全没注意到某个男人闻言简直要笑弯了眼。
她说要跟自己一起去买灯管?还说要买晚餐的材料?她想邀他一起晚餐?思及苏碧曼很可能是藉此暗示她已经原谅自己了,他很想大笑,又不敢太过张狂,害怕孩子的娘一个不高兴就改变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