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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甜品店!我一回头就看到他了,我马上出去找他,可是他就走了。我马上跟着他跑,还叫他,可是他不理我,很快不见了!然后一个叔叔把我拉上车,把我带到船上!”徐诗诗问:“然后呢?然后他对你做了什么?”童童说:“叔叔让我坐下,然后给我吃糖果,还给我送来芭比娃娃。”徐诗诗又追问:“然后呢?你看到其他人了吗?”童童抬头看了看母亲,才说:“没了。”徐诗诗却问:“你不是说你看到你爹地了吗?他没再出现?”童童又哭了起来:“他没有出现了!他不见了!他不见了!”然后,她拉着母亲的手晃了晃,哭喊起来:“妈咪,你带我去把爹地找回来!你去嘛!你去嘛!”可悠悠已经无法令自己平静下来了,就狠狠扯过女儿的手,厉声喝道:“你再给我说!我就生气了!谁说你看到了你爹地,你看错了!”假如孩子真的宣扬出去,那事情就不是闹着玩的。这岂不是明摆着告诉世人:白言初已经复活了?归来了?
惊动了警方就更是麻烦事了。
童童被悠悠扯到了屋子里,的手臂已经被母亲的手勒得发了红,就哇一声哭起来。徐诗诗心疼,就过去劝道:“悠悠,理智点!好好说话!”仙姐也跑了出来,见到孩子万分惊喜:“宝宝回来了?真好!”就要过去看看孩子。
悠悠却一手挡住她,喝道:“你别过来!我要好好教教她!”仙姐见到她神威严,脸
涨红,就吓得退回厨房。
而童童却十分倔强地瞪着自己的母亲,嘴里一言不发,只是默默泪。
这孩子这幅表情,还真让悠悠心里一割。
白言初很多时候就是这幅表情,眼神清冷绝傲,嘴上一言不发。这父女俩,还真是酷似啊。
悠悠心里又痛又,像煎过的热油浇落心头一样难受。她有些失去理智了,就拿起一个抱枕,狠狠往女儿背上拍打过去,吼道:“还要不要
说?还要不要
说?还要不要说看到你爹地了?不是说他去了很远的地方没回来吗?你还
说…”自己的眼泪也
了下来。童童不断哽咽,却没有放声大哭。
徐诗诗急忙抱起孩子,一手挡过悠悠继续拍过来的抱枕,大声叫道:“好了!先停下!”悠悠无力地放下抱枕,转身疾步跑上了楼梯。她不想再看到这样子的女儿,也无法原谅先前这样发疯的自己。
徐诗诗却抱着不断哭泣的童童,连声安:“不哭!妈咪是急了才打你的!你不要哭。”孩子却开始哭叫:“我真的看到他了!”==================晚上十点多,童童已经入睡。悠悠望着小
上安睡的女儿,心底的疾痛开始泛滥。
她弯,温柔地吻了吻女儿软绵绵的小脸儿。她真的是对孩子心事愧疚,居然那么
暴地拿起枕头打她。
她不打算再问孩子任何事了。因为,她已然有了答案。
不管那个人是不是白言初,她都不会再刻意追寻了。假如他真的回来却又不想跟自己团聚,那么自己苦苦追寻也是徒劳的。
他,也许早就变了。不再是那个他,已经不是那个愿意为了守护她而甘愿被人误会、铲除对她不利的所有的人的那个男人了。
因为,那个白言初已经死了。
而自己,也本没做好要跟他团聚的心理准备。
徐诗诗说得没错。只需等待,并无其他。
第二天清早,她看到童童一脸愧疚地凝望自己,小手也主动地牵过她的手。
意识到孩子有话要说,她就弯下。童童撅了几次小嘴儿,终于说:“妈咪对不起,我错了。”悠悠望着那张愧疚的小脸,柔声问:“说给妈咪听听,你昨天真的见到爹地了?”童童认真的说:“我真的见到爹地了!可是后来就不见了。”悠悠抱着孩子,眼泪一滴滴落在童童的头顶。
她对孩子道歉:“对不起,宝宝!妈咪昨晚不是有意的,你原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