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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嗄?”她惊讶得下巴都快掉了。
“就凭你?”幸好那一天没有被楼监月吻到,否则她现在一定很想死!
暴躁盛怒下的董曼妙心里唯——再重复的就是这句话。
工作室里,只见她紧绷着俏脸,看也不看斜对桌的楼监月一眼,迳自咬着、低着头将桌面上看得到的档案夹通通
进大型的托特包里。
而另一头的他,坦白说脸也没有很好,那一张冷峻的俊美脸庞仿佛凛寒的严冬,叫人不敢直视。
空气申明显凝滞的气氛让同样身处在工作室里打电脑写程序的雷庚年缩着肩膀越躲越低,敲打键盘的动作也宛如猫儿一般轻巧安静。
这是生平第一次,他超恨自己长得这么大只。
过去自傲的顽长身形在这时仿佛成了一种罪恶,电脑萤幕为什么挡不住他的身体呢?自己考了那么多国际证照,怎么就没想过要去练个缩骨功呢?
董曼妙几乎带走桌面上所有东西的异常举动,终于让楼监月沉不住气了,原本故做冷淡不看她的他忍不住皱紧飒眉。
“庚年!”
“是?”突然被点名的雷庚年过于吃惊一时用力太猛,差点把键盘给戳凹了。
他这才发现自己虽然没练缩骨功,不过倒是有一指的天分。
“问你老板,她收拾东西要去哪里?”
“哦。老板,请问你把桌上的东西都收光了,只差没把胶带座一起进去,你是准备去哪里高就呢?”真是的,还以为一个堂堂跨国集团的未来继承人吵起架来会多有格调呢,结果程度竟然跟幼稚园差不多。
“雷庚年,你去告诉你小弟,不需要他多管闲事!”
“呃,小弟…不对,大弟——”惨遭楼监月狠瞪一眼,雷庚年了
口水。
“小的无能,老板不肯说。”楼监月俊脸更显沉,“你问她,她到底还想不想学画画?”
“呜呜,我好惨好无辜!老板请问你还想不想——”
“不要!你告诉他,我再也不要让他教我了,他本就是在欺负我,看不起我、挑剔我的每一个构图。”楼监月也忍不住怒极低咆,“我没有!”
“有没有你自己清楚。”董曼妙忍住极夺眶的泪水,将最后一幅画放进大包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