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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急败坏的她忿恨一甩头,抓起包包,蹬著高跟鞋转头就走。
瞬间,密闭空间回复平静,清晨的办公室只剩下空调发出规律的声响。
车赫凡总算可以落个清静,他不由自主伸手扯开领带,放松身子靠在牛皮椅背上,一页一页翻阅堆积如小山的卷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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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菱贞哭花了脸推门出去,接著推门进来的是一名西装笔、身材硕伟的年轻男子。
“看来有人踩到大地雷,炸得粉身碎骨,可能还死无葬身之地…”
“有什么重要的事就快说,少在那里废话一堆!”车赫凡的声调冷冽如极地冰山,不带一丝情。
“赫凡,你是怎么了?最近脾气非常糟喔!”符宏升了然的眼神望着他,直言切中核心。
“不但很糟,而且是糟得很没章法。你再这样没事四处发飙下去,我看,不只整个集团上下,连停车场的癞皮狗都不想理你了!”
“最好,我落得清静。”车赫凡埋首在一堆密密麻麻的报表里,一脸愠。
“统统离我远一点!没事你最好也闪远一点,要不扫到台风尾,算你倒楣!”
“到底什么事让你这么烦,是为了重划区那块地?还是…菱贞又说了什么让你抓狂的蠢话?”符宏升一点儿也不怕得罪他,大胆直言。
“你今天专程来找我碴的吗?”车赫凡嫌恶的看了他一眼,低声道:“宏升,我真的需要静一下。不知怎么搞的,我又犯头痛了…”
“你的头又开始痛了?很严重吗?要不要到医院再检查一次?”符宏升“东兆集团”的财务大臣,也是车赫凡的亲表弟,从小一起长大的他们现在也一起打拚,情比亲兄弟还好。
“不了。”车赫凡断然拒绝,不屑啐道:“检查过八百遍了,一点用都没有。全是些废物!”
“我看是心病。”符宏升了悟地微扬眉。
“我猜,一定是菱贞又跟你提结婚的事了吧?前不久我遇见她老爸,江万益那老狐狸也贼头贼脑地想打探,我想他也探过你的口风了。哎,江家老的、小的都想押这一把,难怪你要头痛。是不是她真的开口催你了?她会不会也受到家里的力啊?”
“错!女人从来不是我抓狂的原因。”车赫凡依然独断,头也没抬,嘴角微扬的角度挂著轻蔑。
“江菱贞不会叫她老爸干这种蠢事,她也不敢提什么结婚不结婚的,我们之间只有我说话的分,哪轮得到她?”车赫凡其实不想再提江家的事,任何令他不悦的人事物都会加剧他无以名状的失眠与偏头痛。蹙起眉峰,他轻淡带过。
“她很好摆平的。昨天,一家进口表商来推销,我眼也不眨订了一只八百万的钻表送她,还‘附赠’陪她出席一场新品发表会。你想,她有哪个胆子敢多废话?现在的她,只差呼没依我的指挥,谅她不敢说三道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