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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的确是她今早穿的鞋子。”岑缺看到那只鞋,又深义浓的绝望从心底漫上来。
门口的监视录影带没拍到她回来,她真的在送他出门时被绑走了。岑缺很后悔,他不该让她送的。
“另外,在这屋子的附近,我们还找到一些用剩的食物和食品的包装、超商的纸袋…可见嫌犯在这附近埋伏了一段时间。这件事是预谋,不是临时起意。”警长很有权威的告诉岑缺。
“指纹呢?可以在那些东西上采到指纹吗?”只要有指纹,就可以知道犯人是谁。
“昨夜下的那场大雨,把指纹都冲掉了,而手帕上并没有找剑指纹,可见是行家所为。”警长出遗憾的表情。
昨夜确卖下了场大雨,也就是那场大雨,让岑缺有了今天的决定。
那场雨下得又大又急,把他吵醒,也把方欣惊醒,雨势大得像要把整个地球冲走,透著让人恐慌的氛围。
震耳聋的雨声让方欣害怕,她缩到他怀里,要他讲些故事。
他拥紧她,拉高棉被为她保暖,絮絮地讲著,心里有了一种想法…就算一切都被冲走也无所谓,他只要紧紧捉住一样真正想要的东西就够了。
这一刻,他知道什么是他可以舍弃、什么是他真正想要的。只是,想不到连真正想要的,他也没能捉住。
“既然留有食品的包装,是不是显示嫌犯不是附近的人?”岑缺太难过了,过了好一段时间才能冷静思考。
“这的确可以当作判断,但是附近也没有找到奇怪的车轮痕迹,他们怎么来、怎么去、怎么把人送走,就变成一个大问题。”下过雨后,车轮比平容易留下痕迹.可是附近并没有找到。
“脚印呢?”犯人没有开车,总要用脚走路吧?
“我只能说,也许是你的管家太紧张了,不断地在附近跑来跑去,这附近只看到她纷的脚印。”
“那些人的动机到底是什么?”怎么想都碰壁,令他口发紧。
“会不会和您与锐财团之间的冲突有关?”这件事全球都知道了。
警长认为这是目前最合理的推测,大部分的人都认为那名东方女子是祸端,难免有人以为只要她消失,一切就会平静落幕。
若因此而采取这种行动,是有可能的。
“我会针对这个方向去调查。”岑缺不会轻饶那些人,绝对不轻饶。
耙动他最重要的宝贝,那些人最好检查看自己有几条命。
“如果有人向您勒索或任何发现,请马上和我们联络。”警长留下他的名片,上头有警署的电话号码和他的手机。
警长等警员在屋子附近做了详细的搜查后!收队回警署去化验证物。
警长走了后,岑缺想了一下,决定拨出一个数年没拨过的电话号码“喂?”电话很快就通了,接电话的声音还是有很浓的悉
。
“莫森。”在他的声音之后,话筒那端传来手机落地的声音。
这人是他的邻居、哥儿们,这几年变成全世界赫赫有名的杀手…在国际间飞来飞去,他多少耳闻这杀手的消息。
“缺老大,你旧久没返来丫。”七年了,自从隔壁的岑大伯全家罹难后,岑缺已经七年没有与他们联络了。
“我要找一个人…”话还没说完,就被莫森打断。
“缺老大,我是杀手,不是寻入专家。”寻人是猎狗的工作吧?
“她叫方欣。二十二岁,台湾人,短发。今天在纽约被绑架,当时身上穿著羊衫和苏格兰长裙…她是我最重要的人,无论如何都要找到。”他迳自往下说。
莫森纵横国际,这种跨国大事,非找他不可。
“七年没见,一打电话回来就要我当猎狗!”莫森不高兴地抱怨。
“她是我最重要的人。”没有她,他不知该依赖什么活下去。
“好吧!冲著这句,我就勉为其难当一次猎狗。”他的声音这么痛苦,想必这女子一定在他心中占有相当的地位。
“我希望能以最快的速度找到她。”
“知啦、知啦!有空记得回来给左邻右舍看看。”
“等时机成,我会的。”因为有太多美好的回忆,故乡成了最令他伤痛、最不敢面对的地方。
这是他内心最深的痛,长久以来!他只能把它甩到一边。
现在寻找方欣是当务之急,他绝不让方欣有任何损伤,变成他、心中另一个天大的遗憾。
老天,请让方欣完好无缺的回来,他们还要携手走过这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