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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你停止,我不要了…”她哭著捶他的口,哭著喊不要。
岑缺意的停止了动作,轻轻抹去她脸上的泪痕。
“呜呜…你变成野兽。”她伸出食指指著他,象徵一种控诉。
“现在知道了吧?男人都是野兽。”他装出野兽的样子,张口咬住她的食指“看你还敢不敢玩火!”
“厚!你吓我的,”方欣破涕为笑,和他玩起来“我也要咬你。”说著,她用力咬他的手指,咬出一圈齿痕。
“不要随便玩火,我要你更珍惜自己。”他把手缩到眼前来,她就像被钓上鱼竿的鱼,拉到他眼前。
她用舌尖他的指尖,然后扮个大鬼脸,顽皮的跑掉。
“调皮鬼!”两人正玩得不可开,管家来敲门。
“什么事?”岑缺朗声问。没有去开门。
方欣赶紧躲进被窝里。
“总裁。特助打电话来,说有急事。”管家在门外说。
当岑缺关机时,特助就会打市内电话到别墅。那支电话由管家负责。
“跟他说我今天不去公司。”转头对方欣说:“要去迪士尼。”
“宵苦短
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方欣小声地拿长恨歌的诗句取笑他,咯咯笑个不停。
“你是帮凶。”他搔她。
懊批的文件都批得差不多了,公司里也没有重大要事,他出现与否本不重要。
“但是,特助说有很急的事。”管家又说。
“把电话接到我房间来。”
“是。”电话没多久就接通了。
“什么事?”他问,很明显的不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