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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恪豪这话令她想起自己也好久没笑得这么开心了,刚才地的笑都是由心发出,丝毫都没想到复仇的事,好像她和巫恪豪真是知心好友般,姨妈的话又在她耳旁响起,常诗雨有些心虚的收起笑容,她不能对他太大意。
“恨儿吃了,也该回房休息,晚安!”常诗雨说后急着想回房。
巫恪豪拉住她,张手想抱她,常诗雨却痹篇了,她心中很不安,想一个人静静,同巫恪豪点个头,没多加解释就离开了。
巫恪豪不明就里也跟着追出去,看着恨儿入房后就将门给锁上,他只好无趣的再回自己的房间。
他和恨儿相识也有段时间了,但是对她的个他至今还摸不透,恨儿有时温柔似水,有时小鸟依人,有时像个孩子
使
子,有时又会冷漠得吓人,她的情绪起伏很大,让人难以明了。他也一直有种
觉,觉得恨儿有事瞒着他,这是他的直觉,而他的直觉一直很灵验,到底恨儿还有什么心事是他不知道的,就算到现在,他都还不明白恨儿姓什么?真名叫什么?恨儿不说,他也不想
问她。
其实他很愿意承担恨儿的快忧愁,不希望她一个人在烦恼,却不知道她何时才能完全信任他,巫恪豪叹了口气。
常诗雨回房后,走到旁坐下,她是怎么了?不是早已经想清楚自己的立场,也有信心绝不会对巫恪豪有别的
情,为何她不敢让他抱自己,若她心中清明,就算搂抱亲吻她也该不为所动,可是她退却了,为什么?
难道…难道姨妈说对了,她对巫恪豪动了心,这…不可能,不可能,这是绝不可能的事,不会的,别自己吓自己,这全是她想,不会的!
常诗雨跳起,心情烦躁,越要自己静下心,她的心越慌,在房里来回走动。
突然,她眼神注意到了桌上的蜡烛,这蜡烛在烛台上,正冒着红火,像蛇般吐信,随风而摇晃,这个蜡烛竟然没有用灯罩罩着。
常诗雨两眼直瞪着那火光,可怕的回忆又来到了她脑里,她苍白着脸直往后退,惊恐的两手紧揪住衣襟,顿了下后她猛地放声大叫起来。
“啊!”她的房门马上被大力敲着,传来了巫恪豪急促的叫声:“恨儿,你怎么了?开门,恨儿,快开门!”常诗雨被吓得腿双发软,只能捉着柱支撑自己,听到巫恪豪的声音,她马上就崩溃的哭着喊救命“恪豪,救命,救救我,救命啊!”听到恨儿的救命声,焦急的巫恪豪没得选择,他提气双手用力往门上推出一掌,坚固的木门竟像纸做的般,应声碎裂,他连忙冲入房中。
只见恨儿靠着害怕的哭叫,巫恪豪快速的来到她身边“恨儿,发生什么事了?”见到他,常诗雨如溺水的人捉到浮木般,投入他櫰中,紧紧的抱着他大哭。
巫恪豪搂着浑身颤抖的恨儿,他先四处看了下,屋内并没有被人入侵的痕迹,一切东西井然有序,那她为何会怕成这样呢?
“恨儿,别怕,我就在你身边,不要怕,出了什么事?”巫恪豪搂紧她关心的问。
“火,好多火,好可怕,好可怕,火,火!”常诗雨惊魂未定的边哭边叫,一直重着“火”这个字。
火?巫恪豪看了看,这屋里没有着火的痕迹,唯一有火的就是桌上的蜡烛,但蜡烛端端的点着,并无异样啊!
“恨儿,房里没有火,到处都很好,没有事,你可以抬起头看看,别怕!”巫恪豪抚着恨儿。
诗雨怯怯的抬眼从巫恪豪的臂弯看出去,桌上的人依然在燃烧着,她吓得急忙藏巫恪豪怀中哭喊:“有火,还是有火,好可怕,我不要看到火,不要看到,不要…”声音又转成了惊叫。
巫恪豪想恨儿是指桌上的蜡烛,他使劲一挥,烛火就熄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