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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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其实那举动很无礼,也可以想见惹出了多少的麻烦,更清楚那后果将会是使得欣然和陶萜原本就已很僵持的关系变得更加不堪。但是,我只能那么做!欣然在这几年的抑生活中失了本,她已养成了逆来顺受和委曲求全,她的自尊心因为多次的践踏而变得廉价,所以陶萜才会认为可以随便处置她命令她。今天宴会上的不道歉,就是重新抬回自尊的第一步,让大家都知道她是有自己的原则的,是不可以任意被侮辱的!我不知道自己会不会真的成功,使他们兄妹的关系有所改善,我所能做的,仅仅是让欣然学会自主,学会坚强,和学会骄傲!”

“为什么一定要介入他们兄妹之间?”骆宇倾慢慢地说“没有谁可以救赎谁,除了她自己。”姒儿的语气一下子变得烈:“你认为我是在费时间?”

“你难道不是?”骆宇倾反问。

姒儿瞪着骆宇倾,过了许久,目光中的怒意才慢慢隐去,刚待开口,骆宇倾却忽然说道:“阿萜回来了。”虽然早就做了面对陶萜的准备,但是乍听之下仍是吃了一惊,姒儿有点慌张地转过头站了起来,大门打开,陶萜高大的身躯出现在大厅门口。

姒儿盯着他,希望能从他的脸上找到些可以猜度的神情,但是她失望了,因为陶萜的脸一如往昔深沉,深沉到没有任何表情。

“阿萜,你回来了。”骆宇倾冲他打招呼。陶萜随意地点了个头,径自穿过大厅向楼梯走去,目光竟丝毫未去看姒儿一眼,仿佛当她透明。

姒儿的手握成拳,高声说:“陶先生,请等一下!”陶萜的脚步停了下来,人却不回头。

姒儿深了口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平和,说道:“今天晚上的事,欣然是无辜的,请不要迁怒于她。”陶萜摹地回过头来,那一刹那他的目光,竟然亮如星。

骆宇倾看到这一幕,便识趣地说:“对不起,我觉累了,要回房休息,你们慢慢谈。”他擦身走过陶萜身边时停了一停,有点意味深长地望了陶萜一眼才上楼去。

只剩两人的大厅里,开始动起一抹诡异的氛围。外面又开始下雨了,淅淅沥沥的,像是脉搏微弱的跳动和细腻的呼

姒儿咬了咬,慢慢地走过去,靠近陶萜,由于陶萜已经在楼梯上,所以她必须仰起头才能看见陶萜的脸,陶萜的眼睛乌黑发亮。

“听着,不要迁怒欣然,你想骂人、发火,都冲着我来好了。”姒儿的目光有点飘忽。

陶萜凝视着她,脸异样平静,带点高深莫测的味道。姒儿从他的瞳仁中,竟然无法看到自己清晰的模样,只有淡淡的一抹影子,像是漂浮在水上的雾气,模模糊糊。

“你知道吗?你现在的表情有点像跟老师低头认过的小学生。”陶萜的角忽然弯起了一丝微笑,声音里竟然带了些许调侃的味道。

“我不认为我错了。”姒儿有点气恼这样的开场白,一开始就处于弱势,她甚至讨厌这样站立的方式,陶萜高高在上的凝视让她觉得有种莫名的抑。

“很好,我也不认为你错了,既然我们观点一致,那么这个话题似乎没有再谈下去的必要了吧?”姒儿惊讶地望着陶萜,没有想到他会说出那样的话来,一时间反而不知该如何接话。

陶萜走了下来,有点漫不经心地到理台处打开了一瓶红酒,往里面放了几块冰,然后转过来对她举了举杯:“你要不要也来一杯?”姒儿皱起了眉,今晚的陶萜有点怪,他的言语、举动,甚至脸上的表情,都和平时不太一样。他怎么了?不会是刚才在宴会里被气傻了吧?他是不是有什么谋?

“不要吗?”陶萜笑了一笑“我建议你喝一点,那样也许会比较方便我们下一步的谈话。”

“你不是不想和我谈刚才晚宴上发生的事吗?那么我们还有什么可谈的?”陶萜走到她面前,两人的脸靠得很近,在那样近距离的接触下,姒儿忽然觉得陶萜的呼里带了点温暖而蛊惑的味道。

陶萜缓缓地开口:“可以谈的很多,比如…”他的一只手慢慢地抬起来,沿着姒儿的长发往上扣住了她的脸,另一只手将酒杯凑到她边:“喝下去。”那声音却不是命令,而是一点点惑、一点点温柔和一点点哄骗,轻得像一缕梦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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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透过云层洒下温柔的光】
【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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