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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让我来说。”仲仪朝秦仪挤眉眼,暗示她只要在一旁看就可以了。
“你这是干什么,为什么不让你姐姐说?”王莲狐疑地审视仲仪。
“没什么。妈,您的意思是不是,只要我清楚对方的人品、家世,而且等他有了事业、经济基础,不再是学生之后,就准我嫁给他了?”仲仪咧开嘴,直冲着两老微笑。
王莲瞧着女儿太过于阿谀的诡异笑容,不得不留意着小心地道:“你清楚对方有什么用?也得要让我们意才行。”
“我懂了,意思是,如果他各方面都合乎您的要求,您就不再反对?”仲仪眸底掠过一抹促狭的光芒。
“不错。”王莲一口应允,既然标准是由她决定,还怕挑不出对方的缺点吗?
“爸爸也同意?”仲仪谨慎地转向冉学祥。
“我同意。”他的想法和子是不谋而合。
“姐,你听到了。”仲仪得意地朝秦仪眨眨眼。
秦仪终于明白妹妹在玩什么把戏;她故意在母亲误以为源光是学生时,将计就计,利用开条件的方式来混淆视听以痹篇她目前是学生,而且年纪还轻等真正问题。
她们彼此都清楚,两老绝对无法从曾源光身上挑出一丁点病。
看来,仲仪和源光今年就要订婚了,而她…这辈子可有机会披上婚纱?秦仪又想起严堂了。
严家人口众多,一到过年,齐聚一堂,那种热闹的景象完全把新年的气息给衬托出来。
在严家有一个怪异的现象,据说往前追溯一百年到现在,子子孙孙中,没有生过女孩,很多人不信,一连生了几胎,却每每在医生一句:“恭喜,男孩!”的声
中捶首顿足。
因此,外来的媳妇进入严家,就成了特级国宝,备受重视,受众男丁严密保护;一旦怀孕,情况更显著,一家子开始求神拜怫,就期望能生出一朵“花”来,孕妇不能随便走动,听说是怕动了胎气,待在家里,也不愁寂寞,一逃邺十四小时,除了睡觉时间,分秒都有人来“探望”
…
探,就是打探怀孕期症状,看看是否有生女迹象;望,就是盯着孕妇的肚子观望,据说可以看出是男是女。
严家盛
衰的情况是显而易见的,祖先们曾为此立下一款条文:凡生女者,黄金百两。直到今天,除黄金百两外,另有位于世界各地的千万别墅五栋,骨董级轿车十辆,在严家享有绝对说话权、绝对自由权及特别待遇权,实实在在的母凭“女”贵。
“在想什么?”严皇看见严堂坐在台的白
雕花椅里,两指夹着高脚酒杯,望着室内一片嘈杂的热闹景象出神,走出来陪他。
“我在想,注生娘娘对咱们严家真是特别眷顾,搞得心里不平衡,非要多娶些孙媳妇回来
调和,真该‘
谢’他。”严堂讥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