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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南门策一个多月前离开村子的时候,当时来了好几个人接他,我可都记着呢,其中还有个漂亮的大小姐。你跟他啥关系?一个人开着飞机来送他…他是治好了你爹,还是治好了你娘?”村长穿着大衩,手中的猎
已经上膛。
钱东吐了口唾沫,里面带着血丝,说道:“你们信不信,那南门策刚才还给我打电话过来。要么你把电话打回去,证实一下不就好了?”他心里很气愤,觉着也
窝囊的。
就算是死,也要选个刺高调的方式,轰轰烈烈!在这穷乡僻壤被个不知名的猎人莫名其妙的打死,
觉真他娘的抬不起头来。
从这洪合村简陋的房屋以及这古朴的民风看来,估计他们很少有机会跟外界联络。不巧,自己“壮烈牺牲了”也没人知道,朋友们还以为自己跑哪玩极限运动去了。
一位年轻力壮的村民走到钱东身前,从他身上摸索出手机,举起胳膊晃了晃,问道:“这手机,谁会用?”村长招招手,说:“高山锤,你还是拿给我吧,你也别整天憋在村里,有空出去打工,长长见识。”说着,拿过手机,翻找到通话记录,拨了回去。
几个村民睁眼看着村长。
村长第一次没打通,害怕别人嘲笑自己不会玩手机,装模作样喂了一声,又使劲将手机摔在地上,道:“他的,那边人把电话挂了。”钱东急了,叫道:“你个白痴,肯定打错了。”村长咬着嘴里的旱烟,恶狠狠的说:“敢骂我白痴,把他给我挂在树上,山锤,拿鞭子过来。”钱东眼睛一闭,看他们怎么闹,心却是打着注意:“别让我逮住机会,不然有你们好看的。”也没反抗,任由村民拖着他,走到院子里那棵大槐树前。
就在这时,地上的手机响了起来。
村长捡起手机,沉思了两秒钟,觉着应该按绿键。
电话刚接通,一个声音传了过来:“喂,你到我家了没?”村长梗着脖子,单手叉问道:“你家,你家在哪?”南门策坐在离地三米多高的树杆上,仰望星辰的眼神中
出一丝疑惑,问道:“你是谁?”
“俺是谁?站不改姓,坐不改名的村长。就是俺!”
“哈哈…原来是只能站着和坐着,不能蹲着的村长大叔啊!”南门策笑着问道:“你的痔疮早好了吧。”
“咦,真的你。”村长喜笑颜开,自己得了这病,镇子上医院的大夫说要动手术,这个地方动手术,怎么说也是难言之隐。回村找南门策号了号脉,开了两副药就好了。
“我那朋友呢?我听他说你们招待的很热情。”
“呃…啊…他呀!”村长正不知怎么回答的时,高山锤快跑了过来,嘴里大声嚷嚷着:“村长,村长,您的牛鞭,我把您的牛鞭拿来了…”
“傻瓜,是牛皮鞭。”村长没有好气的骂了一句。
“你看那家伙的眼神,肯定在骂咱,您说,该怎么…”高山锤问道。
“别了,是误会!”村长赶紧吆喝着村民,说道:“快,把人放下来,松绑…松绑。”南门策听着电话另一端
哄哄的,疑惑的问道:“村长大叔,发生了什么事?”
“呃…小误会,等会再跟你说。”村长支支吾吾说了句,就手忙脚挂掉电话。他觉着脸上像是有无数条小虫子爬着,脸颊越来越热,羞愧和尴尬
在心上,让他
不过气。
“村长,为啥要松绑呢?”高山锤手里攥着皮鞭,十分不解。